婚了,你说,周京墨会不会又来找你呢?”
“对了,我和我太太还有私房话要聊,先挂了。”
手机里传出半句国粹,就被果断挂断。
顾燕宁轻笑,“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才能不互相伤害?”
“我才不在意她,”陈恪贴了贴她的脸,“是她莫名其妙。”
“……好吧,我当你说的是真心话。”
“本来就是真的,她这个人很刻薄,老是笑我穷。”
顾燕宁亲亲他的脸:“你哪里穷,你都要嫁入豪门啦。”
豪门本豪顾燕宁大手一挥:“这个月开始给你涨工资。”
“不要,”陈恪笑着说,“我喜欢你养我。”
“燕宁。”
“嗯?”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给那匹马,取名叫戈多吗?”
“为什么?”顾燕宁想了想,“因为那部话剧吗?”
等待戈多,可是,戈多永远不会来。
“是。”
陈恪说:“独自在港城的那三年,我对我们的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我害怕我永远都等不到我要的结局。”
“所以我给那匹马取名叫做戈多,每次叫着他的名字,我就会想,哪怕是无望的等待,我也会一直等下去。”
“现在,我想,我等到了。”
从京市胡同,到港城海岸,那么多一起穿过的街市、仰望的高楼。
那只天鹅,终于肯栖息在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