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抵抗。
猛犸军团的士兵们沉默地坐在战车里,透过观察窗,冷漠地看着这个陌生的国度在自己眼前崩溃。
老霍的指挥车第一个冲到城中心的广场上。
他下令停车,跳下坦克。
雪花落在滚烫的引擎盖上,出“滋滋”
的声响。
他环顾四周,寻找着任何与彪哥有关的线索。
他的士兵们也纷纷下车,端着枪,以战车为核心,迅建立起环形防线,警惕地注视着周围那些躲在门窗后惊恐偷窥的眼睛。
广场上死一般寂静,只有引擎的轰鸣和风声。
胜利没有带来丝毫喜悦,只有一种茫然的空虚。
彪哥不在这里。
就在这时,一间破旧的木屋门被“吱呀”
一声推开。
一个拄着拐杖、身形佝偻的老人,颤巍巍地走了出来。
他穿着一件洗得白的蓝色棉袄,脸上布满了沟壑般的皱纹。
所有士兵的枪口瞬间都对准了他。
老人对周围的枪口视若无睹,他浑浊的眼睛穿过人群,径直落在老霍的身上。
他站直了些,拐杖在石板地上顿了顿,用一种带着浓重辽东口音的、无比清晰的汉语,开口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记惊雷,在每个猛犸军团士兵的耳边炸响。
“后生们,你们是哪嘎达来的?”
“俺瞅着……你们这身打扮,像是关里来的队伍。”
老人深吸一口气,用拐杖指了指周围倒塌的房屋和瑟瑟抖的平民,声音里带着一种深沉的悲凉和不解。
“俺们这旮沓,一百多年没见过兵了。
你们……为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