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针灸奇遇记》(2 / 5)

寒光,“《南宫医典》里说,肾虚会导致精神不振,扎后腰的‘肾俞穴’可以提神醒脑,我帮你试试?”

“不必!”太子猛地警觉后仰,却忘了自己坐的是西域进贡的旋转扶手椅——整个人连人带椅向后倒去,眼看就要摔个后脑勺着地。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老五澹台铢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参汤冲了进来,他胖乎乎的小手一伸,竟稳稳接住了沉重的椅子!

“殿下小心烫!”老五奶声奶气地提醒,圆滚滚的脸蛋因为用力而涨得通红,手里的参汤却因为惯性泼了太子满身。褐色的汤水在月白色的常服上洇开,顺着衣料的纹路扩散,活像幅写意山水画,连腰带都被染成了深褐色。

澹台鹊趁机凑上前,一针扎在太子后腰的某个穴位上。金针入肉的瞬间,太子浑身一颤,瞳孔猛地收缩成针尖大小,整个人僵在椅子上,像被施了定身术。

时间仿佛静止了三息。

突然,太子开始疯狂眨眼,左半边脸抽搐得像在跳胡旋舞,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歪,右手却不听使唤地在军报上画起圈圈——最绝的是,每个圈都完美套住了“瑞王”二字!朱砂圈圆得堪比圆规画的,连一丝抖动都没有,像是用尺子量过一样。

“成功啦!”澹台鹊欢呼着掏出小本本,用炭笔飞快记录,“面部抽搐,属正常排毒反应,说明药力已经通达四肢百骸......”

话还没说完,太子突然抽搐着站起身,同手同脚地跳起了傩舞——正是上回祭祀太庙时跳的那套驱邪舞!月白色的常服下摆随着诡异的舞步翻飞,活像只被雷劈中的白鹤,连头上的玉冠都歪到了一边,流苏甩来甩去,狼狈又滑稽。

偏殿里,妹妹澹台星正在玩布老虎。三岁的小丫头今日梳着两个圆滚滚的羊角辫,发绳上系着银铃,随着她晃头的动作叮当作响。布老虎是她最喜欢的玩具,老虎额头上的“王”字用金线绣成,爪子缝里还塞着晒干的薰衣草,散发出淡淡的香味。看见太子抽风般的舞姿,她顿时拍手笑起来,银铃般的笑声在殿内回荡:“爹爹变丑丑!像庙里的歪嘴菩萨!”说着举起手里的小铜镜,镜面正好映出太子扭曲的面容。

太子对着镜子一看,差点背过气去——自己左眼眨得如同抛媚眼,右脸却绷得像石刻雕像,嘴角还不受控制地流下口水,活脱脱一副中风前兆的模样!更绝的是,他的右手仍在空中画圈,每个无形的圈都精准指向墙上挂的南宫朱雀图腾——那是先皇后的遗物,用西域贡锦织成,朱雀的羽毛用金线和银线交错绣就,此刻被太子指得簌簌掉漆,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墙上掉下来。

“解......解药!”太子抽搐着伸出手去抓澹台鹊,却因为身体不受控制,走成了诡异的螃蟹步,横着挪了两步,“咚”地一头撞在博古架上。

博古架上摆放着各种古玩玉器,被这一撞,顿时“哐当”作响。暗格里藏着的密信像雪片般飞出,散落在地上。最扎眼的是一张写着突厥文的药方,被太子流的口水打湿后,竟显出了汉字批注:“情丝绕改良版,中毒者见南宫朱雀纹即抽搐,七日后方可解。”字迹娟秀挺拔,笔画间带着独特的弯钩,与先皇后南宫氏的手书如出一辙。

老五澹台铢眼疾手快,一把捡起那张药方,圆溜溜的眼睛盯着字迹看了半天,突然“咦”了一声:“这字迹好像娘亲的药方本呀!娘亲给我治咳嗽时,写的药方也是这样的弯钩。”小团子翻来覆去地看,药方背面还粘着一片干枯的花瓣,花瓣呈暗红色,边缘微微卷曲,正是南宫家特有的“血杏花”——这种花只在南宫旧宅的庭院里生长,花瓣晒干后呈血红色,可入药,也可作为标记。

就在这时,瑞王带着太医“恰巧”来东宫“探病”。他今日穿了身绛紫色蟒袍,衣料上绣着四爪蟒纹,蟒鳞用金线勾勒,在阳光下泛着华贵的光泽。腰间系着条羊脂白玉带,玉带上缀着的红宝石吊坠足有鸽子蛋大小,随着他走路的动作来回晃动,泛着类似血色的光。刚进门,就看见太子正抽风般指着墙上的南宫朱雀图腾,脸色扭曲,嘴角流涎,活像个疯子。

“殿下这是中风了?”瑞王假惺惺地走上前,伸手想去扶太子,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没等他碰到太子,就被太子抽搐的手“啪”地甩了个耳光。这一下力道大得惊人,瑞王左脸顿时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指印,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连头上的冠冕都被打歪了,珠串顺着脸颊滑落,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王......王叔......”太子边翻白眼边结巴,嘴角的口水甩出一条银线,滴落在衣襟上,“您......您袖口......有......有东西......”

众人齐刷刷看向瑞王的袖口——只见他紫色蟒袍的袖口处,竟粘着一张泛着荧光的紫色药方,正是澹台鹊刚才用的“显毒散”配方!药方上的字迹遇热后,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显形,赫然写着:“情丝绕解毒引,需南宫嫡脉心头血,辅以百年雪莲,月圆之夜服用方有效。”

太医令钟离忧突然“扑通”一声跪下,额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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