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没用的玩意儿,小齐护不住。
好,算你有藉口有理由,离著远,不晓得驪珠洞天的境况。
好嘛,如今人拿著小齐的学生钓你,你也什么都不知道。
你练剑练剑练剑,练个屁的剑!
杜懋,听说过吗!
一个飞升境的臭不要脸东西,在老龙城堵住了小齐的学生。
他跟那群因为书简湖一事怀恨在心,觉得有辱道统的玩意儿做了笔交易,专程衝著杀他而去!”
而那名剑修也站著不动,任由个子比自己矮许多的老秀才,蹦跳著一次次摔巴掌在脑袋上。
老秀才一边打一边骂道,
“你左右真是瀟洒啊,齐静春一辈子都不如你瀟洒。
谁都不如你左右瀟洒!
你这么瀟洒,你咋不飞升上天滚你他娘的蛋呢!”
左右站在原地,不还手,不顶嘴。
因为他左右也是生平第一次,见到这么生气和失望的先生。
哪怕是那次自囚学宫功德林,是他左右相伴左右。
先生依旧笑呵呵,半点不以为是苦事。
哪怕是文庙神像一次次被人移动位置、搬出、打烂。
先生依旧无所谓,是真的无所谓,而不是故作轻鬆。
他知道先生从来不是这种人。
左右脸色平静,问道,
“先生,弟子该怎么做”
老人横了他一眼,
“你终於记起是我的弟子了
我当年是怎么对付的那尊中土五岳神
如今你占著理、有著剑—你说做什么”
老秀才又是跳起来一巴掌拍在左右脑袋上,指了指北方,怒喝道,
“上去干他娘啊!”
左右哦了一声。
往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