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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船长——!
我是小赵哇!”
再等那位后知后觉的赵姓海员终于察觉出来了这会坐在了地上怀抱一人的正是傅义阳后,当时就连自己手上的“应龙”
智能步枪都顾不及,弃之一旁仅靠一根枪背带勉勉强强地吊在身上。
然后又将空出来了的双手前伸平举,脚下步子迈开来三两大步,这就要过来将傅义阳给从地上扶起。
“不许过来——!”
但另一边的傅义阳心头可还萦绕着祖士稚临终前给自己留下来的重要讯息——绝不能与可能的敌人进行近距离肢体接触,是以这会又怎么可能会让这位小赵顺利地靠近?当即便又重新握紧了手中的“大黑星”
,并同时还在口头上出一声断喝,意图将面前人的动作喝止。
“呜啊……”
而幸运的是,面前的这位小赵也还真就被傅船长的一句厉声给叫停了动作,并没有强顶着命令继续上前。
这样一来既算是通过了傅义阳的第一轮查验,又省的傅义阳再对着自己的船员扣响一枚无意义的子弹。
“……等等!
傅船长你怎么了!
……”
只不过或许是因为小赵这会又近前了几步,看得更清楚了些的缘故,竟是直至这会才刚刚瞧见傅义阳脸上浅浅蒙上了的一层细密血污:
“……等等等等!
傅船长你怀里的又是什么——!
……”
再等这位海员稍一分神,又注意到自己视线之中傅船长正怀抱着的那位此刻正浸躺在了一片深暗的水洼之上,并且自其鼻尖还隐隐约约地嗅探到了一些不太妙的腥气。
面前这些所有的一切景象,似乎都在向这位反应慢半拍了的年轻海员诉说着曾经在此生过的一切,然而对于小赵海员来说,面前的这一切又实在是显得过于惊悚了些,以至于其一整颗大脑都被刺激到了麻木,根本就无法将这些零碎的信息拼凑成一副完整的画面,只能让他沉浸在了恐惧的预感,宛若浸没在了一汪阴冷的寒潭之中,上下牙关打打,磕磕绊绊地继续追问着:
“……这些……这些血都是怎么回事?是船长您哪里受伤了嘛?”
恐怕对于这位年轻的海员来说,能够强撑起胆子来问出这么两句,便已经算得上他的常挥了吧?
而作为回答,仍然没能够从消极思绪当中走出来的傅义阳也仅以同样简短的话音回复:
“我没事,你只管把越石叫过来就好。”
口中一边强调着自己的命令话语,傅义阳一边又回过头来看向了自己怀中的祖士稚,看向了那一颗头颅,紧接着这一颗踌躇心中不禁又生出了许多的犹豫。
或许……或许先将士稚的头颅再保存一会好了,毕竟旁边不还有个年轻人正在看着呢吗?
明明只是因为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容,自己搭在了扳机之上的手指便宛若石化凝固了一般僵硬,但在那颓丧的脑海当中还是浮现了这样一句自欺欺人的话语聊以安慰,让傅义阳又有了个能够转移开注意力的蹩脚理由,得以将怀中的祖士稚先稳稳地安放在了冰冷的甲板之上,再是抽身出来站立原地,面对向了眼前疑惑不解的小海员。
虽然这位年轻人小赵已经是通过了自己的第一轮确认,并且在这短短时间内也完全没有其他任何异常的表现,但傅义阳为了再加一道保险,或者只是为了让他自己不再沉浸于悲伤之中转移一下视线,总之无论如何还是对身旁的小赵问出了个用以确认身份的问题:
“对了,小赵,你还记得海事信号旗里面的s求救信号应该怎么挂嘛?”
这话里头所问到的海事信号旗,便是他们轮船指挥塔附近悬挂起来了的一连串图案各异的小旗帜,其样式一共有三十七种,虽然确实是分别对应着英文的二十六个字母与o-9的十个阿拉伯数字以及应答旗,但却又并非是直接绣上了分别对应的字,而是三十七种不同的花纹图案。
至于为甚么这么设计,那就得追溯到古早的殖民时代,一方面空前达的跨大洋贸易使得海上不同舰艇之间的沟通成为了各个商船军舰之间的硬性需要,另一方面当时并不达的信息传递技术又让海上远距离沟通不可能仅靠肉嗓子喊便能了事,所以海事信号旗,或者说是远洋旗语这种沟通方式便成为了舰艇与舰艇之间的新兴沟通方式,帮助不同舰船上的海员们仅只需要在这些信号旗之间排列组合,组成一个特定的单词便能够横跨大海的阻隔互相沟通,极大的提升了交流的效率。
只不过这一套依靠目视辨别的沟通方式在人类正式进入工业时代信息时代之后,便被无线电与卫星电话等等更加新式、更加便利的沟通手段给代替了绝大多数的使用场景,所以对于大部分并不从事海上工作的人来说都实属陌生,只有在从业者的训练之中会以基本功的形式强制要求每一位海员牢记运用。
是以如果真的把这些小旗子拿去提问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