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再将楚国的《市律》与秦国的《金布律》结合,制定一套新的商业律法,鼓励各国商人来楚国贸易。”
李斯领命退下后,白起匆匆而入,手中拿着一份战报:“国君,张良的复韩军与秦军残部在颍川大战,秦军主将章邯战死,张良已占领颍川全境。”
“哦?张良倒是有些本事。”楚尘放下竹简,“他有没有派人来请求封赏?”
“派了,他希望国君能正式册封他为韩王,恢复韩国。”白起道,“另外,齐国派使者来,说想与楚国重修旧好,共同夹击赵国。”
楚尘冷笑:“齐王建见我们击败匈奴,又想拉拢我们了。告诉他,要结盟可以,先把后胜交出来。”
白起刚走,李牧的使者便到了。使者带来了瀚国国君的礼物——十匹西域良马,还有一个消息:月氏人派使者来,愿与瀚国、楚国通商,用西域的玉石和香料换取中原的丝绸和铁器。
“月氏人?”楚尘来了兴趣,“他们与匈奴的关系如何?”
“月氏人与匈奴是世仇,前几年被冒顿打败,西迁到伊犁河流域。”使者道,“他们说,若楚国愿支持他们反攻匈奴,他们愿年年进贡。”
楚尘走到地图前,指尖划过西域的广袤土地:“告诉月氏人,我们可以通商,但暂时不会出兵助他们反攻。另外,派一支商队跟着月氏使者去西域,探查当地的风土人情和道路。”
数月后,楚国的改革初见成效。河东郡的冶铁作坊已能批量制造铁制农具和武器,南阳郡的水稻丰收,粮仓堆得满满的。从西域传来的玉石和香料在临淄、大梁等都城引起轰动,楚国的丝绸和铁器则在西域卖出了高价。
就在楚尘以为可以安心发展时,赵国突然派使者来,说秦国旧将王离
王离率领三万残部占据了上党郡,勾结匈奴余部,扬言要“复秦”,已攻破赵国三座城池。赵国国君恳请楚、瀚、齐三国出兵援助,共讨王离。
楚尘接到消息,立刻召集众将商议。白起拍案道:“王离这是找死!臣愿率军前往,定将他斩于马下!”
李牧也道:“上党郡地势险要,若被王离占据,后患无穷。瀚国愿出兵一万,配合楚军作战。”
正说着,齐国使者也到了,这次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后胜。他皮笑肉不笑地拱手:“楚国君,齐王建愿出兵两万,助各位讨伐王离。只是……齐国军粮不足,还望楚国能支援些粮草。”
楚尘瞥了他一眼,淡淡道:“粮草可以给,但齐国必须派太子监军。另外,后相国若想留在楚营观战,本君也欢迎。”
后胜脸色一变,他哪敢留下,但又不敢违逆,只得硬着头皮应下:“臣……臣遵令。”
五日后,楚、瀚、齐三国联军在上党郡边境会师。王离得知三国联军来袭,并不畏惧,他派使者给楚尘送了一封信,信中写道:“楚尘匹夫,夺我秦国故地,害我宗室,此仇不共戴天!若敢来战,定让你有来无回!”
楚尘看罢,将信扔在地上,冷笑道:“不知死活。”
次日,两军在长平展开激战。王离沿用秦军旧法,布下鱼鳞阵,士兵们身披重甲,手持长戟,如同一堵移动的铁墙。匈奴骑兵则在两翼游弋,随时准备包抄。
白起见状,对楚尘道:“国君,王离这阵看似坚固,实则中间薄弱。臣愿率五千精兵冲击中军,撕开一道口子!”
楚尘点头:“好。李牧将军,烦请你率骑兵牵制匈奴两翼,不要让他们靠近中军。”
“没问题!”李牧翻身上马,瀚国骑兵如一阵风般冲向匈奴人。
齐军则在一旁列阵,后胜站在阵后,嘴上喊着“杀啊”,脚却往后挪了挪。
白起率领五千精兵,如一把尖刀直插秦军中军。秦军的长戟阵果然厉害,楚军士兵冲上去,不少人被长戟刺穿,血流不止。但楚军士兵悍不畏死,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冲锋,白起一马当先,手中长剑挥舞,将秦军的长戟砍断数柄,硬生生杀开一条血路。
“王离,出来受死!”白起大吼。
王离在阵中见状,亲自提枪出战。两人战在一处,枪来剑往,打得难解难分。
就在这时,匈奴骑兵突破了李牧的防线,朝着楚军侧翼冲来。楚尘早有准备,下令:“投石车,瞄准匈奴骑兵!”
数十枚石弹呼啸着砸向匈奴人,顿时人仰马翻,阵型大乱。李牧趁机率军杀回,匈奴人腹背受敌,只得撤退。
王离见匈奴人败退,心中一慌,被白起抓住破绽,一剑挑落马下。秦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