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嚶怪立马扭头,装作不认识徐槐,试图矇混过关,悄悄溜走。
“你给我站住,你今天敢走,以后別回家了。”徐槐气笑了,嚶嚶怪现在肯定是叛逆期,居然装不认识他。
汪!
嚶嚶怪衝著徐槐叫了一声,带著幽怨,嫌弃徐槐不给它面子,它现在正带著小弟,巡视地盘呢,能不能不要对它指手画脚。
狗就不要面子吗
徐槐气不打一处来,你他妈要成精啊,又是小弟又是地盘的,不知道建国之后不许成精吗,这里还是首善之地,小心一道雷劈死你:
“我媳妇在医院呢,不想跟我走,就跟著我媳妇,要让我知道你摸鱼偷跑了,以后咱俩一刀两断!”
嚶嚶怪的鈦合金狗眼里,闪烁著震惊和愤怒,脑袋用力一摆,叫了一声,骂的挺脏:
你媳妇关我屁事!你和你媳妇天天在一起就好了,还要我跟著你媳妇你眼里早就没有我了。
徐槐黑脸:“老子数到三!”
唰……
嚶嚶怪窜到徐槐面前,用力晃著尾巴,一副舔狗模样。
姜楼在一旁嘖嘖称奇,这就是那条吃商品粮的一等功狗,怪不得能立功呢,这灵性得很吶,居然会察言观色,该认怂的时候,但凡犹豫一秒,都是对商品粮的不尊重。
据说在外三分局,地位只在徐槐之下。
哎,人不如狗啊!
“去吧,给我老实点。”徐槐拍了拍狗头,给它渡入了一丝丝能量。
“不带著你家狗”姜楼微微一愣。
“带他干嘛,这次咱们目標明確,直接抓人就行,要它没用。”徐槐道。
嚶嚶怪用力晃著尾巴,目送徐槐上车,吉普车离开后,嚶嚶怪的尾巴倏地一下耷拉下来,喉咙里哼哼唧唧,衝著吉普车离去的方向,骂的挺脏。
打发走两个小弟后,嚶嚶怪大摇大摆进了医院,顺著气味找到了袁桐。无精打采地窝在她脚边。
袁桐留在医院,给孙招娣做检查,看见嚶嚶怪后,满脸欣喜,搂著嚶嚶怪的头揉了揉。
嚶嚶怪嫌弃极了,这两坨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