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秦母就那样站在一旁,目光如炬,盯着他们两个将那一大碗汤一滴不剩地喝完,才露出满意的神色,丢下一句“早点休息”,带着佣人离开。
可秦母前脚刚走不到十分钟,房门又被敲响了。
“谁啊!有完没完!”秦观澜正憋着一肚子火,不耐烦地拉开房门。
门外站着的,却是宋安宁。
小女孩眼眶红红的,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她抓着秦观澜的衣角,带着哭腔小声说:“秦叔叔……我妈妈好像吐血了,你能不能去看看她?”
秦观澜的心猛地一沉,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房间内没有动静的温婳,压低声音问:“很严重吗?那我让司机备车,送她去医院?”
“不要!”宋安宁立刻用力摇头,眼泪掉了下来,“不能让秦奶奶知道,刚才奶奶骂妈妈了,要是知道妈妈生病,肯定会更不高兴又要骂妈妈的。”
秦观澜瞬间就明白了。
他猜想,刚刚他和温婳被支开后,母亲一定对叶舒说了极重的话。
“好,你别哭,叔叔跟你过去看看。”
温婳在沙发上,将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
她缓缓睁开眼,讽刺地看着秦观澜牵起宋安宁的手,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地带上了门。
叶舒,怎么可能轻易放任秦观澜和自己安安稳稳地独处一夜呢?
这苦肉计,用得真是炉火纯青。
然而,就在房门锁上的瞬间,温婳的身体里却陡然升起了一股陌生的燥意。
让她心跳开始莫名地加速。
温婳立刻就反应了过来。
秦母送来的汤里加了东西。
虽然剂量应该不至于让人神志不清,但成年男女在独处一室的暧昧氛围下,很容易就催发,顺理成章地发生些什么。
真是讽刺。
她和秦观澜结婚六年,秦母对他们分房而居相敬如宾的状态不闻不问,甚至乐见其成。
如今,仅仅因为察觉到了叶舒不该有的野心,为了断绝叶舒的念想,秦母便毫不犹豫地选择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将她和秦观澜捆绑成真正的夫妻。
温婳不想继续待在这里任人宰割。
她体内的热度越来越高,理智却在高温灼烧下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明。
她不能在自己已经决定放手的时候,再与秦观澜发生任何不清不楚的纠缠。
温婳几乎是立刻从沙发上翻身而起。
借着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微弱月光,拿起自己的手包,悄无声息地拧开房门,摸黑离开。
而另一边。
叶舒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额头上甚至沁出了一层薄汗,更显得楚楚可怜。
“观澜,我没事的,只是前几天为了画设计图,连续熬了好几个通宵,身体有点累垮了”
可秦观澜的心思却有些飘忽。
同样的热流开始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让他口干舌燥。
他看着叶舒那张憔悴的脸,却怎么也无法集中精神去关心她。
于是,他草草地说了句:“那你明天在家休息一天,别去上班了。”便站起身。
“观澜……”叶舒还想说些什么。
“你好好休息。”秦观澜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在空旷寂静的走廊上,燥热感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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