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长辈的特殊天赋。”
我顿了顿,吸引了全场的注意力,才缓缓继续:“听说我那位祖辈,对声音就特别敏感,能在纺织机巨大的噪音里,听出最细微的不和谐音。
我可能…不小心遗传了这一点点‘耳朵灵’的基因吧。”
我把“天赋”
归结为遗传,并且给出了一个看似合理(沈静姝的故事)的“证据”
!
这既解释了异常,又将问题推给了玄乎的“基因”
,让人难以深究,毕竟这年头,遗传学还是个比较神秘的领域。
会场里响起一阵轻微的议论声。
有人恍然大悟,有人将信将疑,也有人(如赵科长)依旧眉头紧锁。
那位老教授愣了一下,随即失笑摇头:“遗传天赋…这倒是个有趣的说法。
看来,实践出真知,也得有点‘老天爷赏饭吃’啊。”
他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没有再追问。
我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后背却已湿透。
这场交流会,我如同在刀尖上跳舞,凭借几分急智、几分准备和几分“玄学”
解释,总算有惊无险地熬了过来。
言结束后,杨振华老专家走上台,做总结言。
他高度评价了这次交流会,也提到了我的言,称其为“来自生产一线的、充满灵气的宝贵经验”
,但最后,他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
“技术之路,漫长而艰辛。
希望我们的年轻同志,既能脚踏实地,扎根实践,也能仰望星空,夯实理论。
更要…守住本心,方能行稳致远。”
他的目光再次扫过我,带着期许,也带着警示。
我知道,危机暂时解除,但远未结束。
有一双,甚至很多双眼睛,已经盯上了我。
而我必须更快地成长,才能保护好自己,和身边需要我保护的一切。
(第五十六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