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不会说。”
看样子是对小吏有恩,以为对方是个有恩报恩的人。
陈观楼听到这里,哈哈大笑,全是嘲讽,“你以为?哈哈……刀架在脖子上,你以为有什么用。
粮食没了,要么小吏死,要么你们死,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会选择你们死。
你凭啥以为啊?
性命攸关的事情,你竟然自以为是的‘我以为’!
就你这水平,还敢充当军师,趁早回家种田吧。
人家军师挥斥方遒,杀人不见血。
你再看看你,连杀个人都不敢,还把自己的东家送进了天牢,你可真有能耐。”
白玉书被骂得羞愧难当,埋着头,无脸见人。
“老白,你别听他的。
这事是我们倒霉,运气不好,跟你没关系。
是我没做好善后!”
吴赦又忍不住出来刷存在感。
“运气?”
陈观楼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身为主将,却将抢劫的成功寄托在运气上,而不是周密的计划,完善的善后措施。
莫非你打仗,也是靠运气,而不是靠实力?就你这水准,也能充当将军,还能统领三千人马。
侯爷是什么眼光,竟然会提拔你!”
陈观楼骂人不带脏字,却字字诛心,字字如刀,刀得吴赦一张脸黢黑。
“本将军靠着勇武被侯爷提拔,你凭啥看不起我。”
“你也就剩勇武二字。”
陈观楼的嘴就跟抹了砒霜似的,开口就能毒死人。
他又好奇地问白玉书,“这年头当将军,都不用脑子吗?只需要勇武就够了吗?”
白玉书很羞愧,也很恼怒,“陈狱丞,请你嘴下饶人!
吴将军自从驻扎李家曹,一直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懈怠。
他很称职,他是合格的将军,他对得起侯爷的提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