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
钱勇第一个站出来,瓮声瓮气地说:“林头儿,我老钱跟着你!别说没银子,就是倒贴钱,只要是为百姓办事,我都干!”
其他几个捕快也纷纷响应:“林头儿发话,我们听令!”“那些旧案早就该清了,省得百姓背后骂咱们吃闲饭!”
林越心中微暖,拱了拱手:“多谢兄弟们信任。经费的事我来想办法,绝不会让大家白跑腿。”
他转头对赵猛道:“去我房里,把我上次破获张万贯案时,县令大人赏的那十两银子取来,先给兄弟们买些笔墨纸砚和伤药。”
赵猛一愣:“那是您的赏银……”
“赏银再好,也不如兄弟们齐心。”林越打断他,“快去。”
接下来的几日,林越带着捕快们兵分三路,各自查案。他亲自负责那宗“布庄敲诈案”,先找到那位姓刘的老太太。老人家住在城南的破巷里,见了林越,浑浊的眼睛里泛起泪光:“林捕头,您真的要管?那伙地痞是‘恶虎帮’的人,连前捕头都不敢惹啊……”
“恶虎帮?”林越记起这个帮派,成员多是些炼皮初期的闲散武夫,平日里在街头收保护费,欺压商户,因为没出过人命,县衙一直没深究。
“就是他们!”刘老太太抹着泪,“去年冬天,他们说我布庄挡了他们的路,抢了我攒了十年的五十两银子,还把我儿子打伤了……我报了官,可他们送了些银子给管事的捕快,这案子就没下文了。”
林越安抚好老太太,立刻带人去恶虎帮的据点——城西的“醉仙楼”。刚到楼下,就见几个袒胸露背的汉子正围着一个小贩要钱,为首的是个独眼龙,正是恶虎帮帮主,炼皮中期的张虎。
“张虎,跟我们回捕快院一趟。”林越上前,铁尺在手,语气平淡。
张虎斜眼看他,嗤笑道:“哪来的毛头小子,敢管你虎爷的事?滚!”
钱勇上前一步,炼皮中期的气势散开:“张虎,这是林捕头,奉县令大人令查案,你敢抗命?”
张虎脸色变了变,他知道林越破了张万贯的案子,不好惹,但仗着人多,还是梗着脖子道:“查案?查什么案?我可没犯法!”
“刘老太太的银子,你该还给她了。”林越盯着他,“还有,去年你打伤她儿子,按律该杖责四十。若你现在认了,我可以替你向县令大人求个情,只罚银赎罪。”
张虎眼神闪烁,他知道那笔银子的事确实是自己做的,只是没想到林越会翻旧账。他咬了咬牙,从怀里掏出五十两银子,扔在地上:“银子还她!但想让我受罚,没门!”说罢,竟带着手下想跑。
“哪里走!”林越身形一动,挡在张虎面前。张虎怒吼一声,挥拳打来,拳风带着炼皮中期的蛮力。林越不与他硬拼,侧身避开拳锋,左手顺势扣住他的手腕,右手铁尺“啪”地抽在他膝盖弯。
张虎吃痛,腿一软跪倒在地。钱勇等人立刻上前,将其他帮众制服。
押着张虎回捕快院的路上,百姓们纷纷叫好,有几个曾被恶虎帮欺压过的商户,还提着点心水果送到院里,被林越婉拒了。
与此同时,赵猛那边也有了进展。他查到那宗“孩童走失案”的拐子,竟是邻县一个惯犯,最近偷偷潜回了青石县。赵猛带着两个捕快,在一个破庙里将其抓获,还从他身上搜出了准备再次作案的迷药。
第三路捕快也没让人失望,他们顺着货郎被抢时掉落的一个玉佩,查到了是城中一个赌徒所为,那赌徒输光了钱,便在路上抢劫,如今已将赃银挥霍一空。捕快们虽没追回银子,却将人抓了回来,按律治罪。
三案告破,只用了五日。林越将案情整理成卷宗,详细记录了破案过程和人证物证,亲自送到李嵩面前。
李嵩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