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林越跟着弟子们一同演练铁拳功。他的动作不算标准,甚至有些生涩,但胜在领悟力强。王奎指出他“出拳时肘部外撇,泄了力道”,他便刻意收紧肘部;说他“转身时重心过高,下盘不稳”,他便刻意压低重心。一套拳练下来,汗水浸透了衣衫,手臂和腰腿酸痛难忍,但他眼神中的光芒却越来越亮。
他发现,将刑警格斗术中的“发力技巧”与铁拳功的“刚猛”结合,竟能产生奇妙的效果。比如一记直拳,他不再像弟子们那样一味追求力量,而是在出拳瞬间加入手腕的旋转,让拳力更具穿透力;一个侧踢,他会借用腰部的扭转增加幅度,同时护住裆部要害——这些细节在铁拳功中并不强调,却让他的招式更具实战性。
王奎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眉头微挑。他原以为林越最多只能学到些皮毛,却没想到对方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融入自己的理解,这份悟性,连他都有些惊讶。
“不错。”演练结束后,王奎难得夸了一句,“武道本就没有定法,能为己用的,就是好法子。不过你要记住,技巧终究是末,气血与筋骨才是本,不可本末倒置。”
“晚辈谨记。”林越恭敬应道。
离开铁拳馆时,天已大亮。林越没有直接回县衙,而是绕道去了铁匠铺,定做了一套加重的沙袋。他打算用《铁布功》中的“拍打之法”配合负重训练,加速炼皮境的突破。
回到县衙,赵猛早已在院中候着,手里拿着几份卷宗:“林哥,这是昨晚报上来的案子,城南张家丢了两头牛,城西的李寡妇说被人骚扰了……”
林越接过卷宗,快速浏览一遍:“丢牛的案子,让弟兄们去周边村镇问问,看看有没有可疑的陌生人;李寡妇那边,你亲自去一趟,把骚扰者揪出来,按律处置。”他顿了顿,补充道,“我白天要去铁拳馆,下午和晚上处理公务,这些琐事就辛苦你了。”
“放心吧林哥!”赵猛拍着胸脯道,“对了,我让厨房给你留了早饭,是你爱吃的肉包子和小米粥。”
林越心中一暖,拍了拍他的肩膀:“谢了。”
吃过早饭,林越便去了后院的空地处。这里原本是堆放杂物的地方,他昨天特意清理出来,作为临时的修炼场。他将铁匠铺送来的沙袋绑在手腕和脚踝上,每只沙袋足有二十斤重,绑上之后,连走路都觉得沉重。
“开始吧。”林越深吸一口气,拿出准备好的湿布——这是他根据《铁布功》改良的工具。原书说要用浸了药汁的木板拍打身体,他嫌木板太硬,改用湿布包裹沙袋,既能达到拍打效果,又能避免受伤。
他先从手臂开始,拿起湿布包裹的沙袋,按照“从肩到肘,从肘到腕”的顺序,轻轻拍打左臂。起初只是微微发麻,但随着力度加大,手臂渐渐传来灼热感,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针在刺皮肤。这是气血冲击皮肤的正常反应,《铁布功》正是通过这种方式,让皮肤在反复刺激下变得坚韧。
“呼……”林越一边拍打,一边调整呼吸,引导气血涌向被拍打的部位。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很快洇湿了一小片土地。一个时辰后,左臂已泛起淡淡的红色,他才换了右臂,重复同样的动作。
就这样,上午去铁拳馆学习吐纳与拳术,下午在后院用沙袋拍打炼皮,晚上处理公务或研究拳谱,成了林越接下来半个月的日常。
期间,他的身体在悄然发生变化。皮肤的颜色渐渐加深,呈现出一种健康的古铜色,用手触摸,能感觉到明显的韧性,寻常的刀剑已很难划破;气血流转越来越顺畅,扎马步时能坚持两个时辰而不摇晃,出拳的力道也远超从前——一次练习时,他没控制好力度,一拳砸在院中的老槐树上,竟让树干微微震动,落下几片叶子。
赵猛每次看到他,都忍不住咋舌:“林哥,你这变化也太快了吧?以前跟你过招,我还能撑几招,现在估计一招就得趴下。”
林越只是笑笑。他知道,这不仅仅是苦练的结果,更得益于王奎的指点和他自己的“改良”。尤其是将现代运动科学中的“循序渐进”“肌肉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