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料的边缘,指尖触到温润的木纹,忽然觉得心里的困惑像木屑般,被慢慢磨去。
“你看这方舟的隔间,”顾挪亚一边组装框架一边说,“神吩咐‘分一间一间地造’,是要挪亚按次序预备,我们‘与神同行’也一样,生儿养女、工作生活,都要按神的次序来,不能混乱。之前有个年轻木匠,急着赶工期,没按榫卯结构来,结果木作没几天就散了——就像人要是急着按自己的意思生活,忘了与神同行,日子也会‘散架’。”
苏以诺忽然明白,自己之前总把“繁衍”与“信仰”分开看,是因为忘了“与神同行”要融入生活的每个细节——就像木作的榫卯要融入每块木料,信仰也要融入生儿养女的每个瞬间。那天她不仅学会了打磨歌斐木,还在顾挪亚的指导下,在方舟模型的底部刻上了“以诺同行”四个字。
从那以后,苏以诺成了工坊的常客。她会在周末跟着顾挪亚做木作,把“与神同行”的文献研究,和木作里的“同行智慧”结合;顾挪亚则会陪她整理手稿,用木作的例子帮她解读古籍里的“世代传承”。他们的相处像木料与榫卯,在彼此的生命里精准咬合,每一个瞬间都藏着神的预备。
盛夏的一天,苏以诺接到一个重要的研究项目——整理“以诺、挪亚世代传承”的文献,要在全国宗教学术会议上分享。她带着初稿来找顾挪亚,说“总觉得少了‘生活见证’,不够有力量”。顾挪亚拿出女儿的画——画里是一家三代在工坊做木作,背景是方舟,上面写着“与神同行”。“这就是最好的见证,”他说,“以诺、挪亚的传承,不是只有文献记载,更是像这样,在家庭里、在日常里,把‘与神同行’传给下一代。”
苏以诺把这幅画放进研究报告,在学术会议上,当她展示这幅画,说起工坊里的“同行故事”时,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有位老教授说:“这才是‘世代传承’的本质——不是文献里的文字,是生命里的同行,是繁衍中带着信仰的传递。”
深秋的时候,苏以诺和顾挪亚在木作工坊举行了订婚仪式。那天阳光正好,工坊的墙上挂着方舟模型和“与神同行”的拓片,牧师诵读着《创世记》5:22:“以诺生玛土撒拉之后,与神同行三百年,并且生儿养女。”顾挪亚握着苏以诺的手,从口袋里取出一枚用歌斐木做的戒指,内侧刻着“同行之约”:“以诺,神让我们在木作与文献里相遇,是要我们一起活出‘与神同行’的生命,一起把这份‘同行之约’传给下一代,你愿意吗?”
苏以诺含泪点头。婚后,他们一起把工坊改造成“同行木作馆”,既做木作,也开展“信仰与家庭”的分享会,馆里的墙上挂着三幅经文拓片:“以诺与神同行”“挪亚与神同行”“你要用歌斐木造一只方舟”。
有天下午,一对年轻夫妻带着刚满周岁的孩子来木作馆,妻子说:“我们总觉得养孩子压力大,没时间谈信仰,看到你们的故事,才知道信仰能融入养孩子的日常。”
顾挪亚蹲下身,指着方舟模型说:“挪亚造方舟时,肯定也觉得难,但他按神的吩咐一步步做,最后保全了全家。养孩子也一样,每天陪孩子读一节圣经,做一次祷告,就是‘与神同行’;等孩子大了,带他做木作,告诉他木作里的‘同行智慧’,就是信仰的传承。”
苏以诺则拿出祖父的手稿,翻到“生儿养女,仍与神同行”那一页:“以诺三百年里,既生儿养女,又与神同行,说明这两件事不是矛盾的,是相辅相成的。我们繁衍后代,不只是传递血脉,更是传递‘与神同行’的盼望,让每个孩子都知道,生命里有神同行,是最珍贵的祝福。”
几年后,苏以诺和顾挪亚有了一对儿女,儿子叫“顾同行”,女儿叫“苏盼诺”,取“与神同行,盼望挪亚的信实”之意。每次带孩子们做木作,他们都会指着歌斐木说:“这是造方舟的木头,神用它保全了挪亚一家;我们的生命,也要像歌斐木一样,被神使用,在同行中传递信仰。”
孩子们渐渐长大,儿子成了一名木工匠人,继续经营“同行木作馆”;女儿则成了一名宗教学研究者,专门研究“以诺、挪亚的世代传承”。女儿在她的著作里写:“我的父母教会我的,不只是木作的技巧和文献的知识,更是‘同行之约’的真理——人类繁衍的意义,从来不是简单的生命延续,是带着‘与神同行’的信仰,把这份同行的爱与盼望代代相传,让每个世代都知道,生儿养女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