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还会生病……”
柳如烟走上前,拿起供桌上的一张黄纸,纸上画着和广场石台、刘府地窖一样的图腾,旁边还写着“十月初十,献祭吉时”:“这是刘老爷给你们的?他所谓的‘献祭’,就是要杀了阿翠,和之前的三个女孩一样!”
林木匠的身体晃了晃,脸色更白了:“不可能……刘老爷说只是让阿翠去‘陪’一下山神,怎么会杀人?”
“山神?”沈砚秋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之前在小翠棺材里找到的红布,“他是不是还让你们准备了这样的红布?之前的三个女孩,死后手腕上都缠着这个,眼睛还被挖出来装在木偶里!”
林木匠看着红布,突然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着:“造孽啊……我这是造的什么孽……”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穿着黑色短打的男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个布包,脸上带着阴笑:“林木匠,时候差不多了,该带阿翠走了。”
沈砚秋立刻挡在林阿翠身前,眼神锐利如刀:“你是谁?是孙郎中的人?”他注意到男人的手腕上有一道疤痕,和孙郎中的疤痕形状相似,都是被蛇咬过的痕迹。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从布包里掏出一把匕首:“既然你们知道了,那就都别想走!孙师傅说了,刘老爷虽然被抓了,但‘献祭’不能断,不然山神会发怒,整个青川镇都要遭殃!”
柳如烟立刻把林阿翠拉到身后,手里紧紧攥着手术刀,脚步往后退了退,靠近堂屋的门:“孙郎中还在逃?你们所谓的‘献祭’,根本就是为了满足刘老爷的迷信,现在又想拿山神当借口!”
男人不再说话,举着匕首就朝沈砚秋扑过来。沈砚秋虽然打架不算强项,但常年观察细节的习惯让他总能预判对方的动作——他看到男人的左脚先往前迈,重心在右腿,立刻侧身躲过,同时伸出脚,狠狠踹在男人的膝盖上。
男人惨叫一声,跪倒在地上,匕首掉在了一边。沈砚秋趁机抓住他的胳膊,反剪在背后,用力一拧,男人疼得直咧嘴:“说!孙郎中在哪里?还有没有其他同伙?”
“我不知道!”男人挣扎着,“我只是听孙师傅的话,来带阿翠去后山的祭坛,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柳如烟立刻走到男人身边,捡起地上的布包,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块红布,布上绣着残缺的牡丹,还有一个小小的木偶,木偶的脸上没有眼睛,和王老头屋里的一模一样。
“后山祭坛?”沈砚秋的眼神沉了下来,“是不是广场石台后面的那条小路?”之前查案时,他就注意到广场后面有一条被杂草掩盖的小路,通往后山,当时以为是村民砍柴用的,现在看来,那根本就是去祭坛的路。
男人点了点头,声音带着哭腔:“是……祭坛上还摆着三个木偶,就是之前那三个女孩的,孙师傅说,只要把阿翠的眼睛挖出来,装在第四个木偶里,就能完成‘仪式’,保青川镇平安……”
沈砚秋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松开男人,转身对林木匠说:“你看好他,我们去后山找孙郎中。”林木匠此刻已经清醒过来,连忙点头:“我跟你们一起去,阿翠不能有事!”
柳如烟把阿翠交给王氏,叮嘱道:“锁好门,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别开门,我们很快就回来。”王氏抱着阿翠,连连点头,眼泪还在不停地掉。
三人沿着广场后面的小路往后山走。小路两旁的杂草长得比人还高,手电筒的光柱扫过,能看到杂草丛里散落着几根黑色的丝线,和木偶身上的线一模一样。越往上走,空气越冷,隐约能听到风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低声吟唱。
“就在前面。”男人的声音发抖,指着不远处的一块空地。空地中间搭着一个石台,和广场上的石台一模一样,石台上摆着三个木偶,每个木偶的脸上都有一个黑洞洞的眼窝,旁边还放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匕首上沾着暗红色的血迹。
而石台旁边,站着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男人,正是孙郎中!他手里拿着一个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