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找人刁难她,就是想办法让她被辞退。
总之就是要让她带着孩子活不下去。
不得已。
梁吟只能做最苦最累的工作,才能勉强躲一躲。
“我好一番打听。”明锐唉声叹气起来,“原来是因为赵邵意那个家伙想逼梁吟做他的婚外情,真是畜生,就算不是亲兄妹,好歹也是一起长大的啊。”
“你说什么?”
贺丛舟心脏骤然紧缩,呼吸被限制住,身体里一股气憋得窒息。
不知怎么便想到重逢时梁吟心如死灰地躺在床上。
当时她在干什么?
卖身养女吗?
后来当家政被污蔑为难,又在酒店给人下跪。
他回来才不到一个月。
就见证了她这么多的苦难,在他抛妻弃女离江的五年里,她又有多少痛苦是他一无所知的?
挂了电话。
贺丛舟驾车前往酒店,没在大堂看到梁吟,找人问了才知道她和朋友去旁边餐厅吃饭了。
理智被一番残酷的真相冲刷,留给贺丛舟的只有不安和愤怒。
他想问问梁吟。
既然过得这么苦为什么不去找他,就算他没爱过她,也不会见死不救。
找到餐厅,贺丛舟箭步冲进去,在一楼环视一圈,迅速锁定一个像梁吟的背影。
刚要过去。
却见她蓦然拿起杯子里的柠檬水全部泼在了对面的叶婉清脸上,嘴里还跟了句:“你以为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