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们那头出了问题。
可父亲的官职是袭来的,之于皇帝那头,不轻不重,皇帝没理由这么做。
他将事儿这么一想,便又想到几位皇子们身上去了。
“难道...是关乎于几位皇子们的党争...”
蒋延储的声线有些低,秦氏没大听清。
“什么争?”
关乎皇家,这样的话是不可妄言的。
蒋延储摇了摇头,“没什么。”抬眸,转了话头,“母亲,那今日之事,这就算完了么?”
“是,声势浩大的来搜了一场,却又笑意盈盈的离了府,说是一场误会。”
“所以直到这会儿,我都不得而知这场搜查究竟同那些个丢失的账册有没有干系。”
蒋延储松了口气,“罢了,无论怎么说,咱们府上现如今是安然无恙了,兴许根本同那些个账册无关,否则他们定会拿着账册兴师问罪才是。”
秦氏点头,“倒也是这么一说。”
这桩事算是暂时搁下了,蒋延储又想起今日遇见钟仪一事,道:“儿子瞧着,眼下最要紧之事不是这帐本一事。”
秦氏看向蒋延储,“还有何事?”
蒋延储一口气将今日在钟仪跟前的遭遇同秦氏说了出来。
秦氏瞪大了眼睛,去看蒋延储的脸,“她真打了你!”
蒋延储垂眸,点了点头,“这钟仪自从离了咱荣国公府,真是越来越嚣张了!”
“母亲,咱们绝不能看着她如此顺风顺水,得叫她尝点苦头了!”
秦氏心头早已怒火中烧,“这不必你说!待会儿为娘便出府去!好好治治这个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