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繁袖抬手打断了荑兰的话,往轿壁上靠去阖上了眼皮,“我就要他,除了他,我谁都不嫁。”
“我管他这会儿对我是何态度,总有一日,他心里头会有我的位置的。”
...
“主儿,您千万别因那样的人气着自个儿,多不值当啊!”车内,看着一上车就未发一言的钟仪,园香小心翼翼的劝,“左不过往后有她在的地儿您少去就是了,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可园香不知道的是钟仪的不言语并不是因着繁袖那个人。
钟仪睁了眼,扬唇一笑,“我何时因她自个儿生闷气了?我是在想很该挑个日子回乡下去了,已经耽搁了太多时日,想必外祖已经捏着那封信整日里念叨怎么还不见我人了。”
“原是这般!”闻言,园香眸光一亮,笑了起来。
二人正说着,马车却猛地停了下来,钟仪身子往前一栽,整个人差点儿扑在轿板上。
园香起身撩开帘子就扬声大斥,“怎么驾车...”
可园香还未斥完,车夫便转过身抬手往前头指了指,“园香姑娘,咱们被人给截了。”
园香抬眸去瞧,果见前头已斜斜停了一架马车。
南海紫檀的车辕,金箔压密云纹的轿厢。
几抹金阳洒在孔雀翎羽织就的紫缎轿帘上,折出耀眼的光泽,刺的人很是有些睁不开眼睛。
“主儿,不知是何人,竟截在了咱们的马车前头。”
钟仪早听到了二人外头的说话声,立即道:“绕着走。”
园香点头,起身传话车夫,车夫立即打马绕开那架马车要走,可那架马车似故意为之,见她们的车一动,马上又往前头将她们的车截住了。
“吆,这是怎么着啊?”园香往外头望了一眼,诧异看向钟仪。
一时,钟仪心里头也没了底儿,“这几日咱们也没得罪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