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仪便是做了谎了,现银嘛,她手里头并不少。
这是她的有意而为之,可她并不想叫人觉着她如今是有银子又有闲心的妇人,尤其是在蒲察跟前。
女人之间的妒意,很多时候都是从一人比另一人的日子清闲开始的。
她往后要做的生意还很长,而蒲察这个人,对于她来说,正是同宫里头打交道最为重要的一环。
她想,她二人之间最好平淡如水,不过于交心,却也不很是疏离。
她可以在蒲察的跟前保持低姿态,可以给她分一份干股,只为关键时候生意出了问题蒲察能拉她一把。
在京城做生意,这道关系很重要,可以不用,却不能没有。
至于何时能派上用场,那就不得而知了。
可钟仪有预感,那样的时刻,往后只会多不会少。
这个冷灶,她得烧,还得多多添柴火。
“哪里就那般光景了!”蒲察扬声一笑,将帖子递与身后女婢,又吩咐人给钟仪呈了羊乳茶上来,自己也端了一盏来陪饮。
“尝尝,新鲜的,加了酥油的,很香。”
靺鞨惯饮这些个,钟仪却是闻不得那味儿的,却又不好拒绝,只得憋着气硬生生抿了一口。
“你来的正好,我也正要给你下帖子。”蒲察笑着看向钟仪。
钟仪搁了茶盏,拿帕子擦了擦嘴角,“翁主这么说,阁府也有喜事了?”
“算是吧。”蒲察一面说着一面将案上的两碟果子往钟仪的跟前推了推,“下月,要给我公爹做寿了,你可一定要来。”
说着,蒲察又神秘一笑,“那日,可是不少侯门公府的公子前来赴宴呢,你也好为自个儿觅个新夫婿!”
钟仪半颗果子差点儿噎在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