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端正总没错。
赶在程其庸发脾气前,贺松风的手掌再一次伸起来,他没有去找程其庸的手掌,而是让张开的手掌和他敞开的身体一样,摆在空气里,只等着程其庸的主动。
空落落的指缝等着爱人的手指放进来,然后收紧相扣,贴合成严丝合缝的一个整体。
十指紧扣的手指悬在两人之间,宽大的体型差展示的淋漓尽致。
程其庸的手臂几乎是贺松风两个手臂的粗细,甚至于当程其庸靠近的时候,贺松风的视线都会被眼前的铜墙铁壁挡住。
不过程其庸比程以镣白,是精英人士特有的黄白皮。
并且程其庸的肌肉对比他的体型,也恰到好处。
他高,壮且结实,但肌肉没有夸张到程以镣那种天天撸铁锻炼的程度。
“别疑神疑鬼了,要么做,要么就放开我,我还要上课呢。”
贺松风用着鼻音,轻轻地哼,态度跟声音一样绵软,还故意往里掺杂重欲的气音,好似程其庸如果真的把他放走了,他就会主动扑上来强行要。
程其庸有了动作,但表情还是那样冷冰冰的,没有感情,看贺松风就像在看一具没有自我意识的玩偶。
在贺松风意乱情迷的眯眼、吐舌里,程其庸表现平平。
他甚至会忽然猛回头,去检查自己背后会不会突然出现一个蹑手蹑脚逃跑的小三。
程其庸没有猜错,这个房间里的确有一个蹑手蹑脚意图逃跑的小三。
但这个小三从窗帘出来后,看见被按在桌上鸾交凤滚的漂亮美人后,脑袋嗡一下呆了,完全忽略了漂亮美人身前的正派男友,只顾得上欣赏那份从未见过的主动和讨好。
贺松风在每个人那里留下来的感觉都不一样。
他在面对程以镣时,是感情的主导者,他总是捏紧主动权,决不允许程以镣僭越他。
但在程其庸这里,却是完全相反。他是娇弱的,是在物化和性化里无力反抗的下位者。
所以程以镣没有见过贺松风这副样子。
如果说赵杰一镜头下的贺松风,对于程以镣来说已经很烧,那现在的贺松风比那个要烧一千、一万倍。
是程以镣看一眼,就忘了时间、地点、人物,让人瞠目结舌的惊艳。
是程以镣愿意跪下来喊妈妈,而不是主人的程度。
贺松风的余光瞥见程以镣的一动不动时,惊得两腿发软。
心里骂道:这死狗笨狗蠢狗!!!
程其庸察觉到不对劲,但幸好贺松风及时环住程其庸的脖子,与他接吻,强行把这份心虚发软演成力竭痉挛。
至于程其庸想回头看的冲动,也被贺松风温声细语截断。
“吻我,不许东张西望。”
贺松风轻声呵斥程其庸,两个人距离贴得极近,说话时两个人的嘴唇来回拨弄。
程其庸的眼珠子向旁边倾斜,但又快速回正。
在贺松风笑盈盈地注视里,平静地低声回道:“好,听你的。”
程以镣小步子的挪动,可他却始终舍不得把目光从贺松风身上挪开。
越走,他两条腿跨步的动作就越怪异。
他的脑袋里冒出一个诡异透顶的念头。
他想给程其庸跪下,磕头求哥哥再施舍他一次,他不求能做什么,只求赏他一个观景位,让他在旁边看着就好。
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被程以镣自己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