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于谦的父亲王老爷子
几年前,我曾与一位华盛顿的特殊人物进行过一场颇为深刻的对话。
出于安全原因,他的身份我无法进一步说明,但那次谈话却在我的心中埋下了一个挥之不去的问题:
历史是否能在某些瞬间被改写
在学术语境里,这些节点通常被称为“关键节点”。它们往往具有路径依赖效应,一旦在此时做出的选择被确立,就会嵌入制度之中,成为此后长久难以逆转的发展方向。
站在唯物主义立场上,我们必须承认,宏观的结构力量往往比个人抉择更具决定性。所谓“关键节点”,在严格意义上来说,或许只是后见之明的抽象化描述。
所以,究竟是物质条件决定了个体的选择还是在某些瞬间,个体的选择反过来影响了结构
我们不得而知。
但是,如果暂且搁置这些目的论与决定论的范式,尝试以“假如”的方式重新审视这些时刻,便会发现一种独特的叙事。
一条平行时间线。
一段未被实现的历史。
接下来创作中涉及到的信息,因为年代久远,作者也不得而知其中真假虚实,大家不妨当作娱乐读物。
一九六五年,六月三日。
距离震动全国的达拉斯枪响已过去将近一年半。
肯尼迪死于刺客的子弹。
继任者林登约翰逊刚刚在椭圆办公室里坐稳。
摆在他面前的,是一个错综复杂的世界。
南方街头游行不断。
民权运动的呼喊此起彼伏。
冷战的阴影无处不在。
军备竞赛、核扩散。
古巴导弹危机余波未散,克里姆林宫言辞依旧冷硬。
在亚洲,美军顾问团深入南越乡村。
报纸的头版充斥着“多米诺理论”的讨论。
如果越南沦陷,整个东南亚都将落入红色阵营。
参谋长联席会议一次次递上文件,要求扩大行动。
约翰逊明白,自己在国内追求“伟大社会”的愿景,随时可能被这片热带雨林所吞噬。
他一向擅长国会政治的算计与妥协。
但眼前的困局,却是远远超出德州式交易的范畴。
好在,约翰逊有理查德拉塞尔。
三十余年从政经验。
南方民主党的领军人物。
乔治亚州参议员。
参议院武装部队委员会主席。
更重要的,他是约翰逊的“导师”、“兄长”、乃至“父亲”。
拉塞尔给予他庇护与指点。
约翰逊则以忠诚与尊敬回报。
然而,这种亲密关系此刻正面临着考验。
华盛顿特区,白宫西翼。
办公室的窗帘半掩,落日余晖洒进来。
约翰逊忍不住长叹一声。
“迪克,我他妈已经听够这些将军的建议了。”
“麦克纳马拉、韦斯特摩兰他们一天一个方案。今天说多派两万,明天说轰炸河内。后天后天谁知道他们会说什么。到头来,就是没人告诉我,什么时候能赢。”
“你知道国会怎么看我他们说林登没骨气,说我害怕主义。见鬼的华盛顿记者们坐在空调房里,打字机敲得啪啪响,好像他们才是打仗的人。”
理查德拉塞尔靠在椅背上。
“你太在意他们怎么说了,林登。”
他深吸一口烟,又慢条斯理地吐出来。
“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越南,不值得。”
“法国人耗了几十年,最后还是灰头土脸撤出来。”
“我们要是跟着跳下去,必然是另一场泥潭。”
约翰逊却是半点都没听进去。
“可要是我退缩,迪克,要是我让步,那就是lbj丢掉了整个亚洲!”
说到这,他的音量不受控制地拔高几分。
“历史会怎么看待我你告诉我——历史怎么看待杜鲁门丢掉中国的杜鲁门!”
拉塞尔只是平静地摇头,像是早就听过这套说辞。
“历史林登,历史不是报纸头版书写的。”
“历史是躺在棺材里的年轻人,父母在葬礼上哭到晕厥。你把十几万二十几万孩子扔进稻田,以为这样就能赢”
“你什么也赢不了。”
约翰逊被他如此斩钉截铁的结论震得愣住几秒。
很快,他的态度便软了下来。
“迪克,你得帮我。你是我信得过的人。”
“你是我在华盛顿第一天就认识的人。你得帮我.我需要你这件事上和我站在一边。”
拉塞尔抬起眼,长久凝视着约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