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场斗争,是捕鼠的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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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琴酒在情报调度室外遇见贝尔摩德,她红唇如火,银发未束。
他皱眉想绕开,却被她轻声一句话锁住步伐:
「你真的以为,他没有其他选项吗?」
语气轻,像风。
却比子弹还重,让琴酒心下一颤。
贝尔摩德没看他,只是点起一支细烟,望向远处黑色萤幕上闪烁的资料点。
「我们都不是神,也不是他……唯一的筹码。」
又道:「但你是……他唯一不想换掉的那一张牌。」
琴酒冷笑:「这有差别吗?」
「有的。」贝尔摩德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只要他还想看戏,你就是那道唯一的幕布。」
说完,她走了。留琴酒一人,站在满是监控与讯号的光里,忽地感到一丝说不出的闷躁。
他当然知道Boss对他有情欲——那从每次被压在床上丶以凌驾姿态侵入时的眼神就能看出。
可那份喜欢从来不是软弱,而是一种控制欲的深层延伸。
——只要你还有用,我就永远不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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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依然没看懂。
朗姆的势力已被他逼退三分,连侧翼都开始动摇。
他以为这是自己智慧与实力的结果,却不知道每一步丶每个裂口,早已被Boss放进他的轨道里。
朗姆不是不狠,只是他早已被放进了鱼缸——等着气泡最後断绝。
而Boss则坐在幕後,静静斟酒。
不是没有介入,而是从头到尾,他就是剧本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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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琴酒照例被叫去。
Boss没多话,只在他脖颈落下一吻,手指绕过枪套与腰带,将他推倒在铺着深色绒毯的长椅上。
琴酒喘息,咬唇,手还扣着自己的袖扣。
「……给我。」他低声说,语气依然冷,却带着一种从屈辱中滋生出的坚定。
Boss停了几秒,像是思量,然後才慢慢解开自己的衬衫袖扣,伏身而上。
他没说爱,也没说服从,只是把琴酒整个肏进怀里,像收网前的最後饵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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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再次从黑暗走出,这次只是喃喃一句:
「他看戏的时候,从来不会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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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戏,谁才是演员,谁又是观众?
答案藏在未翻的牌里。
而琴酒,还自以为那是自己选择的路。
夜深,组织的情报网像蛛网覆在整个城市上空,霓虹与血腥一同闪烁。
朗姆的酒杯摔碎在办公桌上,他冷着单眼,望着那份刚从情报科送来的密件。
上面每一行字,都是证据,都是刀子,却不足以一刀封喉。
——琴酒。
他咬着这个名字,像咬着一根卡在喉头的刺。
这条毒蛇已经逼他退了一步又一步,手下开始动摇,连几个旧部也被秘密收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