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的灯光永远冷白,透着锈味的金属走廊里,偶有隔音门後传来枪械擦拭的声响,像是死蛇在地板上蜷动。
琴酒靠在那扇门旁,点燃烟,冷色的火苗在他墨绿的瞳孔里闪烁,像个不信神的修道士,只信手里的枪。
而那扇门後,Boss正斜靠在会议桌边,手里搅动着红酒。
这男人向来是风暴中心,无人能靠近,也无人敢看穿。可若是此刻把门推开,会瞧见他掌心留着微红的刮痕——是琴酒留的。
他们谁也不属於谁,却又像彼此最後的藏品。
琴酒不是会爱人的人,他在爱这件事上乾涸如沙漠,却又以自己是Boss唯一能用的刀刃而隐隐夸耀——
哪怕这份夸耀藏在冰冷的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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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
Boss会在某个秘密据点按下门锁,琴酒像头野犬走进来,还带着满身硝烟味。
两人谁都不废话,枪压在腰後,刀藏在枕下。
然後是从背後推开的吻,牙齿相撞,皮带翻卷,琴酒在床头低低咬着烟蒂残火,却不肯让Boss看见他眼里的荒芜。
他的腰很硬,杀意比呻吟更真实。
可Boss只要他在自己怀里颤抖的样子——
无论多少次被肏开丶被按住丶被逼得把子弹咬在舌根,琴酒都还是那把未出鞘的刀,宁折不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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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里没有人知道他们这层关系。
朗姆以为自己能借琴酒对Boss的忠诚布局,殊不知那份忠诚从未存在过——
Boss放任朗姆在暗处和琴酒交锋,假意挑拨,暗里收网。
若有谁胆敢动这把刀,他才会亲手斩去那人的舌头与野心,像是残忍又温柔的猎人。
琴酒明白得很。
他不信任Boss,但也清楚自己是Boss唯一的牌。
这种唯一性是他唯一允许自己拥有的情感,占有而不爱——
所以哪怕在被肏到失神时,他也会在对方耳边低哑地笑,告诉Boss:
「这副样子……也只有你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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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将熄,阴谋未断。
房内无尽的喘息後,还有组织里如茧的内斗——
Boss已悄然铺好棋盘。
而琴酒,将带着未燃尽的菸蒂与血味,回到那条冷白色的走廊,再一次为他拔刀,为他沉沦,却从未为他爱。
组织的心脏从不跳动,它是冷铁铸的。
表面光滑无尘,底层却早已满布毒蛇与饿犬。
朗姆与琴酒的明争暗斗,成了近来组织内最津津乐道的戏码。
一边是Boss之刃,阴狠冷敛;一边是老牌高层,声望根基难撼。
两人在会议桌上不发一语,却能一眼把对方的情报部骨干从椅子上拉下来。
看戏的人以为Boss默许这场权力角力,不插手,不偏袒。
甚至连贝尔摩德也只是轻叹一句:「小鬼们玩得真起劲。」
唯有她心知肚明——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