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靳越贤满脑子都是那几张照片,他的同学康志远被几个大汉轮番折磨的不成人样,血和秽物一块儿流。
靳越群竟敢这么做,靳越群竟敢这么做…!
他心里知道靳越群这是在报复,报复八年前他让康志远拍下了他和乔苏的录像带!他竟知道了,他全都知道了…!
靳越贤一时间被那几张照片吓破了胆,他的手发抖,唇无血色,竟然真的趴在地上伸手去桌子底下够那只滚落的酒杯。
“越贤?你在干什么?”
靳昌林看见了,惊讶地看着他一个儿子好整以暇地端坐,另一个儿子则以一个十分屈辱的姿势趴在地上不知干什么,这么多人,靳越贤好端端这是怎么了!
“爸,哥他酒杯掉了。”
冯卉敏见靳昌林来了,眼角一红,立刻伸手掩了一下:“是,小贤没注意,昌林啊,今天一家人好不容易聚这么齐,你就不要生气了,小贤也是见着他弟弟高兴的,没拿稳,不怪越群的。”
任谁都能看出来冯卉敏母子这是在靳越群这儿受了委屈,要换做往常,靳昌林肯定要勃然大怒,但现在对面的人是靳越群。
他受了儿子五百万,这五百万揣着真烫啊,烫的他心发虚,看着亲生儿子还是他儿子,可好似又不是他儿子了。
等靳越贤捡起了酒杯,他白着脸色敬着,那杯酒靳越群也没喝。
一整场寿宴,靳越贤都魂不守舍,满脑子都是康志远那个恐怖的样子。
靳越群这边给了冯卉敏母子难看,周围人也看到了,没人敢出声,各路亲戚轮番过来敬酒,有带着侄儿的,有带着外
甥的。
靳昌林心里是又喜又愁,靳友林在一旁:“其实越贤让越群扶一扶还是可以的。”
“唉,我怎么不想,你也看出来了,越群和越贤之间的隔阂怕是不少…”
“到底是一家人。”靳友林说:“要是越群能有个孩子就好了,他自己当了父亲,就会理解你的良苦用心了。”
“唉,可乔苏是个男人,怎么可能给我生个孙子?下午你也听到了,我连说他一句都不行。”
“他也就是一时迷在那个乔苏身上了,要我看,越群最多再新鲜两年,这世上有哪个男人愿意守着一个男人过日子的?要是他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孩子跟着你和卉敏长大,以后孩子大了,自然也会修补你们的父子感情的…”
“这…大哥,你的意思是…?”
靳昌林看向他,靳友林意味深长的说:“我也是瞎出主意,就想着越群膝下没有一儿半女,往后这么大的产业岂不是落到旁人手里?”
“不行,这绝对不行!”靳昌林立刻反驳地说道。
“他早晚会醒悟的,我们做父母的,不就是要给孩子托底么,到时他想回头了,知道还有一个他的骨血延续,是爷爷养大了,他一定会感激你的…”
靳昌林仿佛被醍醐灌顶点醒了一般,他认真思索着,是啊!血缘是这个世界上最无法抹去的,最牢固的东西了…!
今天人来的太多,靳越群也有点喝多了,前头的白酒还行,后面有个堂弟拿来的什么老参酒,劲儿还挺大的。
靳越群醉了不会耍酒疯,他就是要睡觉,大伯家负责待客的堂哥过来扶住他:“爸和二叔想到今天有要喝醉的,提前开好了房间,我扶你过去吧。”
靳越群确实有点醉了,头脑跟着有点晕胀,堂哥扶他上了电梯,进了房间才走了。
房间里,靳越群坐在沙发上,身体里又开始发着点燥热,想必那个老参酒的劲儿真不小。
又过了一会,靳昌林得到消息下来了,在走廊上,他老脸不害臊的贴在房门口,听着里面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