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就彭文啊,他现在也在汉城,昨天晚上我们酒店门口碰见了,你别说,他现在也是老板了,开了个饭店,生意可好呢,他还结婚了,邀请我去他家玩,我们好多年没见了,我去了啊。”
“昨天晚上的事昨天怎么不说?”
乔苏朝他咬下牙:“你别犯病啊,就晚一晚上,昨天晚上不是说别的忘了么…”
靳越群啧一声:“忘了说就不能去。”
乔苏在穿鞋:“你再说,你再说给你扣二十分!都说是彭文了,知根知底的哥们咋了啊,我还准备给他儿子买个小金锁呢,买了我就去…”
靳越群还想再说,乔苏说:“扣分了啊。”
靳越群牙根痒痒,乔苏打开门,又回头给他做了一个鬼脸:“你现在管不了我咯,谁让你是前夫,前夫前夫,你就转不了正…!”
乔苏说完就跑了,给靳越群气的够呛。
看看手机,托的人还没消息,时间也还早,靳越群就上楼上的健身房运动了会儿,又在温泉会所泡泡,解解乏。
不一会儿,有服务生过来说楼下有两位姓靳的先生要找您。
是他爸靳昌林和大伯靳友林。
才上午十点多,寿宴还没开始,这两个人先来了。
“越群,那边都准备的差不多了,我和你大伯想着来看看,一会儿我们就一块过去,你奶见着也高兴。”
靳越群从温泉里站起来,拿着一旁的披巾披在身上,靳昌林和靳友林两个人都惊了,看着他身上那只灼灼浴火的凤凰,更重要的是上面遮掩不了的两道狰狞的伤疤,绝不是轻伤!
“越群!你身上的疤是怎么回事?”
“前几年没注意,被人捅了两刀。”
“被人捅了两刀?!”
靳昌林着实哑巴一般,怔在原地,这在胸口,腹部,这么深的疤,这可都是刺在要害呀!弄不好要出人命的!儿子那些年究竟经历了什么,靳昌林一时间心里泛苦发酸。
“是几年前?他们怎么能犯这么大的罪,当时休息好了么,谁陪你做的手术?没落下什么后遗症吧?要不我和大伯再赔你去医院看看吧?”
也许是迟来的父爱这些天煎灼着他,靳昌林一股脑想表达关切,靳越群听了发笑:“爸,这也不重要了,钱收到了么?”
“
年一直给你留着呢。”
冯卉敏是怎么也没想到靳越群还能回来,她咬碎一口牙,但还是笑着说:“越群,回家来住吧,你爸爸这些年多想念你了,就是担心你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
“这不是刚来,还有点事要办,对了,哥,这个是给你的。”
靳越群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了靳越贤,靳越贤不知道是什么,可等他拆开一看,突然地,他脸色大变,一时间像褪去了所有血色,煞白煞白地,甚至手中的酒杯都掉落在地上。
“哥,康志远跟你是同学这件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说来也巧,八年前我托他帮我保管一盘录像带,这些年他也算是尽心尽力得帮我保管着,他说是托你的照顾,我想着老放在别人那儿也不好,昨天就叫人去取了,也送了他点薄礼。”
靳越贤浑身的血液冰凉,冯卉敏自然知道靳越群在说什么,她脸上的精致的妆容显得极为僵硬:“你哥、你哥他没什么姓康的同学,越群,你是不是听错了,你们亲哥俩这么多年不见,先喝一杯,亲兄弟没有隔夜仇的…”
冯卉敏又塞给靳越贤一个酒杯,靳越群笑笑说:“哥还是用原来那个吧,我看了一眼也是记着的,你要用阿姨的,这杯我就不喝了。”
可他的酒杯刚刚早滚到了桌底下,酒也全撒了,要是用这个,就要掀开桌布跪着去桌子下头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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