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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个蠢的,自认为自己精的很。
她將生壳往地上一摔:“这两天你就念叨那些钱啥意思给谁听呢好像这钱我拿的似的。再说了也不是你的钱,是丟了又不是你贪了,给人带个话就完事儿了!咋滴,这日子不过了啊”
她拿起蒲扇扇了扇风。原本今儿也不热,她非得拉著衣襟呼哧呼哧的。又抬高了嗓门。
“这大热天的,就这房子热的啊,一天得出一斤汗啊!这还没肉吃咋行嘛!我家的大儿子活著的时候,他可是不会亏待我,我在乡下小儿家里,他也是啥好吃的都紧著我。咋滴,你肉吃够了,就不管我了!
你別当我傻子,你和栓子昨天在外面吃了独食,栓子回来的时候嘴里还含著肉呢,你不让我吃肉,就是虐待我!”
乔雪低头没吭声。睫毛上掛上雾气。
坐在门槛上玩儿的栓子转过头,大眼睛眨巴听明白了姚氏的骂骂咧咧,他小脸涨得通红站起来:“奶奶坏!总欺负妈妈!”
“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