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跟我说,得见著真人才清楚。”
“行吧,那你忙你的,我自已想办法。”诺诺耸耸肩,“我记得邵一峰在於这附近有栋宅子吧”
“不清楚,那不是你朋友吗,我又不熟。”堂哥说。
他们很快到了北大附中附近,路明非推开车门下车之前回头看了一眼,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嘆了口气说:“今天確实挺晚了,不然诺诺你先和我在这附近找个酒店住下来,明天我去租个车送你回去”
“开房”诺诺目光锐利表情严肃。
路明非心说要遭,怎么忘了这茬儿,这孤男寡女他提意见说起找个酒店是想干嘛对人家有非分之想还是想晚点儿下蒙汗药做点少儿不宜人神共愤的坏事
他正要开口解释,下一秒女孩已经拎上行李推开另一侧的车门跳了下来。
“陈昆你走吧,我已经不需要你了。”诺诺双手叉腰很有点理直气壮。
堂哥捂脸,摇头,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路明非顺手接过来诺诺的行李,“你不担心我別有用心”他问。
“你能有什么用心想泡我啊”诺诺一脸没所谓,“那你小心哪天吃饭的时候被刀子捅了肾。”
路明非脸颊抽搐,想起苏茜的言灵是剑御来著。
这能力可以操控薄如蝉翼的刀片刺入人的肌肤,没准真有哪天他路明非做了什么对不起苏茜小姐的事情,不明不白就给割了喉“对了你来这见谁”诺诺问,走起来来蹦蹦跳跳像是只小鹿。
“一个朋友,唐爱国。”
“呢———”诺诺眨眨眼。
“干嘛。”
“听起来是个很正能量的傢伙啊。”小巫女感嘆。
“那当然。”路明非点头赞同。
康斯坦丁如今正接受社会主义改造,说不定以后真能改邪归正帮助人类迈向大同社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