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诉求罗列出来,我也把我们的要求匯个总,到时候让
媧女托著腮想了想,片刻后她把目光转向路明非:“小樱你说。”
“出门在外能別管我叫小樱么,听起来我像是个热衷於扮演落魄美少女博取独居宅男同情的变態同性恋。”路明非嘆了口气。
媧女耸耸肩:“公平起见你也可以叫我暴龙战神什么的。”
“算了,感觉是在奖励你——”路明非摇摇头,他斟酌了一下用词,“我没有参与过类似的事情,阅歷也不足,这些事情还是交给你们来处理就好了。”
“那就这样决定舟车劳顿也没说先让我们洗个澡休息一下,直接就来谈事情。”媧女翻个白眼,
“我们住哪儿”
“庄园里有很多客房,我让人带你们过去。”老爵爷对媧女的冒犯不以为然,他拍拍身边维多利亚的肩膀,“维多利亚和你们是同龄人,应该会有很多话题,晚些时候我叫她带你们在附近转转。”
一斯诺顿爵士给路明非三人准备的都是屋顶有壁画的大臥室,房间的中央统一臥著一张金色的大床,上方罩著金绿色的巨大床罩。
衣架上掛了丝绸睡袍、冰箱里镇著上好的香檳。
这確实是真正的贵族才能住得起的豪宅,位於伦敦而占地面积超过一平方公里,有87
个房间,展览著大量十七世纪十八世纪的法国瓷器和家具、文艺復兴时的欧洲名画、壁掛、墙壁镶板、地毯、吊灯。这些有几百年歷史的艺术品毫无岁月的痕跡,令人嘆为观止。
庄园里展出摆设多到富可敌国。
连路明非这种曾经混跡於学生会的统治阶级也不由感嘆一声资本主义果然是人类文明进步的最大敌人此外庄园里还拥有英国精致的维多利亚式园,各种圃、林荫小路和喷泉雕塑。听维多利亚小姐说起她们家的酒窖,其中最早的收藏居然可追溯到1868年的千百余瓶罗曼尼康帝。
大概是为了让尊贵的客人有一个舒適的休憩环境,周围没有一丝一毫的噪音,同时墙壁的隔音效果也极好,康斯坦丁和媧女分別住在路明非的隔壁,居然都无法听到任何他们传来的动静。
路明非洗过澡之后贴著墙壁练习站姿,没多大功夫他那个房间就被人悄悄推开一条门缝。
媧女贼兮兮地东张西望了一番,鬼一样溜进来一屁股坐在路明非那张舒適的大床上。
“你干嘛”路明非问。
“聊聊天嘛。”媧女嘟嘟嘴,“小樱你挺体贴啊,怎么,看见人家维多利亚动心了”
“谈你不要血口喷人,那还是个小姑娘好么能有14岁了吗就算放在英国这种思想相当开放的国家也还是个小孩子吧”路明非翻白眼。
在另一个世界线最后那段时间路明非忙得焦头烂额,一方面要完成执行部越发紧凑的任务行程;另一方面还要处理学生会的各项事务,比如在诺顿馆举行的会议中下定决心要给哪个部门拨出多少款项。
所以即使当时的维多利亚真在里约热內瓦对路主席芳心暗许,他可能也压根没放在心上。
况且那时候愷撒离校之前给路明非留下了整个白色蕾丝美少女舞蹈团,一方面是希望路明非能趁著早点解决自己的个人问题、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这傢伙少惦记自己未婚妻,
虽然都並非路明非的菜,可也算是让这傢伙把口味养刁了,以至於有时候以往能迷得他走不动道的美少女哪怕就站在面前,也能被当做空气无视。
“我看你对那老爵爷似乎压根儿一点都不尊敬啊这里可是人家的地盘,你不担心他在门外埋伏一百刀斧手,只待摔杯为號就衝进来把咱俩、不对,咱仁剁成肉酱”路明非问。
“哼哼,老娘练跆拳道噠!黑带你知道么等閒三五条恶龙都不是我的对手!”媧女一个鱼跃从床上跳了下来,白裙的裙摆翻飞,如盛夏盛开的白蔷薇。
这妹子压根没多想,当场来了个標准的下劈震场子,没碰著路明非,倒是香风扑面。
想来媧女也没其他意思,就是想展示一下自己除了脖子全是腿的完美身段、並信誓旦旦以这种身段对付路老板这样的s级混血种也完全可以劈他脑袋。
踢完之后路明非云淡风轻。
“粉色的。”他说。
“哇呀呀呀呀路明非我掐死你!”媧女小脸通红像是个熟透了的红苹果,路明非伸手按住女孩的脑袋,她就只能徒劳的挥舞拳头而前进不了分毫。
“你等我去换一身衣服的。”媧女不信邪,非得叫路主席心服口服,当即转身狂奔逃离。
回到臥室后媧女气哼哼的写日记:穿裙子的时候切记不要表演下劈。
旋即换上瑜伽裤,赤足踢开路主席房门,哼哼哈哈香风四溢,趁著贴墙站的少年人注意力全在那一套假动作上,遂后旋踢。
路主席隔空一握,抓住媧女的脚,伸出手指狂挠,给妹子痒得嘻嘻哈哈连连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