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白,心沉到了谷底。
“好!”
张诚乾脆利落地应了一声。
他再次对著老村长抱拳:“有王爷您这句话,就足够了。”
他目光转向面如死灰的王建等人,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至於王建他们,刚才在山里到底是不是跟我开玩笑,我想,在场的各位心里都有桿秤,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至於王爷您要不要处理他们,怎么处理他们,那就是你们王家村自己的『家事儿』了。”
“我一个外人,管不著,也不想管。”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又把皮球踢回给了王焕春,还顺带讽刺了王建等人。
说完,张诚不再停留,扭头看向张大脑袋等人。
“大脑袋哥,各位兄弟,咱们走。”
“我相信王爷心里敞亮著呢,知道该怎么做才不坠了王家村和老祖宗的名声。”
张大脑袋等人轰然应诺。
王建看著张诚那乾脆利落的背影,暗骂一声奸诈。
这张二狗,三言两语就把老村长给架在了火上烤!
老村长王焕春盯著毫不迟疑、大步向祠堂外走去的张诚,眼神复杂。
这小兔崽子,心思够深,手段也够可以!
张家村出了这么个人物,以后怕是……
他摇了摇头,將思绪拉回眼前。
待张家村那近四十號人全部走出祠堂,祠堂里只剩下王家村的人。
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凝重。
老村长王焕春眯起眼睛,目光冷冷地扫过王建等人。
“外人都走了。”
“现在,可以跟我说实话了吧!”
王建还想嘴硬狡辩,可旁边那个被打肿了脸的王山峰却忍不住了,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村长!我们错了!是我们不对,我们坏了规矩!”
他这一跪,其他人也绷不住了,纷纷低下了头。
王卫国更是上前一步,咬牙道:“村长!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儿是王建哥带的头,但我们也都跟著去了!我们认罚!”
“好!”王焕春眼中闪过一丝讚许,“这才是我们王家村的男儿!做错了事,就得认!就得担著!”
他大步走到王卫国面前,声音严厉:“脱衣服!”
祠堂里顿时一片寂静。
这冰天雪地的,脱光了上身挨板子,可不是闹著玩的!冻出毛病都是轻的!
王卫国脸色发白,但还是咬紧牙关,当著所有人的面,飞快地脱掉了身上的袄和內衬,露出了乾瘦黝黑的胸膛和后背。
寒气瞬间侵袭,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老村长王焕春走到王卫国身后,高高扬起了手中的拐杖!
祠堂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啪!”
沉重的拐杖带著风声,狠狠地抽打在王卫国光裸的后背上!
一道清晰的红痕瞬间浮现!
王卫国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却死死咬著牙,一声没吭!
在场的村民们一个个表情复杂,却没有人开口求情。
就连王卫国的父亲,也只是紧紧握著拳头,別过头去,眼圈泛红。
村规如铁!
“啪!”
“啪!”
又是两棍!狠狠落下!
三棍过后,王卫国的后背已经皮开肉绽,渗出了血丝。
“穿上衣服!”老村长收回拐杖,声音依旧冰冷。
他喘了口气,然后缓缓转过身,目光如刀,射向脸色煞白如纸、全身抖得像筛糠一样的王建。
“王建!”
“你身为带头的,坏了规矩,不仅不知悔改,还敢在祠堂之上,当著列祖列宗和眾位乡亲的面撒谎狡辩!”
“罚你!”
“今晚就在这祠堂里跪著!给我好好反省!”
“等明儿个一早,开族谱!把你今天乾的这混帐事,一笔一划,给我记上去!让王家子孙后代都看看,出了你这么个不肖子孙!”
“不!老村长!別啊!!”
王建他娘一听要记上族谱,顿时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喊著抱住老村长的腿。
“村长!求求您了!健子他还年轻,他知道错了!您饶了他这一回吧!这要是记上族谱,他这辈子就毁了啊!!”
记上族谱,那可是奇耻大辱,一辈子都抬不起头,甚至会影响子孙后代!
……
另一边,张诚带著张家村眾人,浩浩荡荡地走在返回的雪路上。
来时的愤怒和紧张已经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扬眉吐气的畅快。
“二狗子,你说,王焕春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