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得力助手?”
萧烈拍了拍诸葛泓晅的肩膀,没说什么。
转身离开前,补了一句,“待长孙先生到后,我们动身。”
意思:这段时间你可以调理身体和情绪,动身后,你这些情绪就该收起来了。
——
落霞峰距离这里千里之遥,薛冥当天便带着人出了,在等待长孙儒的这段时间,萧烈开始针对萧颐布局。
虽然他先前让封野不要担心,但其实他心里对萧颐也没底。
两人毕竟多年未打过照面,萧颐虽是他名义上的侄儿,但如今萧颐长什么样他都不知道,更遑论性格、行事作风。
诸葛泓晅将一杯茶推到萧烈面前:
“明昭可是在为萧颐愁?”
“正是。”
萧烈没隐瞒,“此行是自我出事后,次暴露人前,需得万无一失,否则,对后面的大业有弊无利。”
诸葛泓晅垂眸,略一沉思,说道:“虚者,实也。
如今皇城尽落丞相之手,除却尔,皇室正统仅余齐王一人,他背后又有魏将军做盾,可以说占尽先机,但倘若皇上此次遇刺为自为之谋,明昭以为齐王又当如何?”
萧烈抬起眼眸,诸葛泓晅继续道:
“兵者,诡道也。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若我们将试探之谋坐实,齐王必当其冲。”
“堆出于岸,流必湍之。
届时,其之盛,亦为其祸之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