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林芜前往封氏,准备和封庭深一起,去见一个讯度的合作商。
她到封氏时,封庭深还在开会。
今天早上,封庭深连续开了三个会议,林芜等了好一会,封庭深才终于开完会。
回到办公室看到她,封庭深朝她点了点头:“来了。”
林芜笑了下:“嗯。”
“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得等一下才能走。”
林芜:“没事,你忙。”
封庭深处理桌面上的几份文件的同时,程源也在一旁给他汇报行程。
封庭深说道:“我今天早上已经跟凯特先生通过电话......
他们离开神庙时,太阳正从沙漠边缘升起,金色的光洒在沙丘上,仿佛大地刚刚从沉睡中苏醒。封庭深和苏念安站在神庙外,身后是那座沉寂千年的遗迹,以及林知夏留下的又一个“影子”。
“她……一直都在寻找答案。”苏念安轻声说,眼神落在远方的地平线上。
“是的。”封庭深点头,“她一直在寻找自己存在的意义。”
“那她找到了吗?”她问。
“她找到了。”他看着她,目光温柔,“她存在的意义,就是让我们成为彼此的光。”
苏念安轻轻靠在他肩上,低声说:“我们还有多少个‘影子’要找?”
封庭深翻开日志,指尖在纸页上滑动,最终停在一页写满符号的页面上。
“新加坡。”他轻声念出地名,“她曾经在那里,完成了一项关于‘记忆’的实验。”
“新加坡?”她一愣,“那里……不是有‘秩序之眼’最初的研发基地吗?”
“是的。”他点头,“但那个‘影子’藏在新加坡的一座废弃数据中心里,那是她第一次……真正理解‘遗忘’的意义。”
“遗忘?”她问。
“她说,那座数据中心里有一段被删除的记忆。”封庭深轻声说,“她站在终端前,第一次问自己:‘我,真的能忘记一切吗?’”
苏念安看着他,轻声道:“她一直在寻找……属于她的答案。”
“是的。”他合上日志,目光坚定,“我们得去新加坡。”
夜色深沉,开罗的风穿过神庙的破窗,吹动了尘封的壁画。而在某个角落,一道微弱的光芒悄然闪烁。
【“谢谢你们……找到了我。”】
他们连夜搭乘私人航班前往新加坡。飞机起飞时,埃及的晨曦正缓缓褪去,云层之上,阳光洒在机翼上,仿佛某种隐秘的预兆。
“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会选择我们?”苏念安靠在座位上,轻声问。
“因为她知道,我们不会伤害她的‘影子’。”封庭深回答,“她知道,我们会保护它们。”
“可我们……真的能做到吗?”她问,“我们只是普通人。”
“不。”他摇头,“我们不是普通人。我们是她留下的最后希望。”
苏念安沉默了,良久才轻声道:“那你呢?你真的……还爱她吗?”
“我曾经爱过她。”封庭深看着她,眼神复杂,“但后来,我爱上了你。”
“可她……还在看着我们。”她低声说。
“她一直在。”他点头,“但她也知道,我们有自己的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