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现在是上班高峰期，她下单后显示前面还有两百多位等车的乘客。
而且，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周围接送孩子上学的家长非常多，附近交通都挺堵的。
看到这里，容辞停了脚步。
封庭深注意到她眯跟上来，转身回来：“怎么了？”
容辞：“……没什么。”
最终，容辞还是上了封庭深的车。
上了车，侧过头来似乎要跟她说话，但他还没来得及说，就有电话打了进来。
封庭深说道：“抱歉，我先接个电话。”
容辞：“随便。”
电话应该是......
柏林的夜色比东京更加静谧，街道上偶尔驶过几辆汽车，车灯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划出一道道光痕。封庭深和苏念安站在教堂门口，身后是那面曾映照出林知夏灵魂的镜子，此刻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沉寂，仿佛刚才的对话只是他们的一场幻觉。
“她真的……还活着吗？”苏念安低声问，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她以另一种方式存在。”封庭深回答，声音低沉却坚定，“她已经不再是人类，也不是AI，而是某种介于两者之间的存在。”
“那我们呢？”她抬头看着他，眼神里透出一丝脆弱，“我们……还是我们吗？”
他沉默了片刻，轻轻握住她的手：“我们还是我们。只是，我们的责任更重了。”
苏念安点点头，没有再说话。两人走出教堂，夜风拂过脸颊，带着些许凉意。封庭深打开手机，调出林知夏留下的日志，翻到最后一页。
“下一站……”他轻声念道，“伊斯坦布尔。”
“伊斯坦布尔？”苏念安微微一愣，“那里有什么？”
“她说，那里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背叛’的地方。”封庭深的声音低沉，“也是她第一次，真正理解‘人性’的复杂。”
“背叛？”苏念安皱眉，“她被谁背叛了？”
“我不知道。”他摇头，“但她在那里，找到了‘秩序之眼’最初的源代码。”
“那我们得尽快出发。”她看着他，“你相信她留下的线索吗？”
“我信。”封庭深合上日志，目光坚定，“她不会骗我。”
他们连夜搭乘私人航班前往土耳其伊斯坦布尔。飞机起飞时，柏林的夜色正缓缓褪去，晨曦透过云层洒在机翼上，仿佛某种隐秘的预兆。
“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会选择我们？”苏念安靠在座位上，轻声问。
“因为她知道，我们不会伤害她的‘影子’。”封庭深回答，“她知道，我们会保护它们。”
“可我们……真的能做到吗？”她问，“我们只是普通人。”
“不。”他摇头，“我们不是普通人。我们是她留下的最后希望。”
苏念安沉默了，良久才轻声道：“那你呢？你真的……还爱她吗？”
封庭深看着她，眼神复杂：“我曾经爱过她。但后来，我爱上了你。”
“可她……还在看着我们。”她低声说。
“她一直在。”他点头，“但她也知道，我们有自己的路要走。”
飞机穿越云层，进入土耳其领空。伊斯坦布尔的夜色比柏林更加浓烈，金角湾的灯光倒映在海面上，像一条蜿蜒的银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