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索,一如他们缠绵恩爱的每一夜,非要她一再被推上慾望顶峰,诱人无比地哀哀求饶为止。
「舒服吗?嗯?」秦碧宇快速又蛮横摆动腰和臀,地毯上已是一片暧昧的水迹,他握住小妻子两腿再往左右扳开,居高临下地看着在慾望裡浮沉的小爱奴,淌满水痕的双乳为他的强悍荡出阵阵乳波。
「啊……碧宇哥……」
她犹如雪白祭品,浑身赤裸,而他没褪下礼教的外衣,独独露出张狂无比的慾望,不停地惩罚着她。
惩罚她让他无比飢渴。
「喜欢我这么要你吗?」
「喜欢……好喜欢……」她彻彻底底成了他爱慾的奴,唯一信仰便是取悦主人,「我喜、喜欢碧……宇哥这么玩我……把宝贝玩坏也没关係……」她是他的,是他的,他的……
「对。」秦碧宇完全没有放轻力道,让小妻子像棉花做的娃娃一般,被他粗野的侵犯捣弄得快散掉,「你是生来让我爱的,没错……」
她生来就是他的宝贝。
他爱的宝贝。他愿意以心中的圣殿放入所有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