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低下头,含住那诱惑他品嚐的红梅,一点也不像平日拘谨的形象,放浪又飢渴地吮吻出声,右手的婚戒在他孟浪的抓揉间轻轻刮过敏感的乳珠。
也许她应该戴上那只婚戒,低调地宣示自己名花有主。金宝贝知道丈夫一直戴着婚戒,对一个思想古板的男人而言,那就是贞操带,除了妻子以外,谁无法解下。
金宝贝将胸部往上挺,小屁股蹭着秦碧宇肿胀的硬挺。
他似乎听到理智断裂的声音,在她柔媚之前,他越来越经不起挑逗。
「把衣服脱了。」他拉起她,命令道。
金宝贝羞红着脸,乖乖照做。她看到丈夫两腿间的肿胀因为她一件件脱掉衣服,甚至在看到褪下的小裤湿了一片之后,把裤裆撑得紧紧地,身体就克制不住狂喜地颤抖,晶莹的花液甚至氾滥地缓缓沿着大腿内侧流淌而下。
「我还没碰你那裡呢。」秦碧宇嗓音沙哑,眼神像恨不得一口吞掉她。
他起身拉着浑身赤裸的妻子离开休息室,金宝贝觉得她连脚底都羞红了,全身一丝不挂地乖乖跟着老公,来到他的办公室。
秦碧宇要她坐在办公桌上,金宝贝小屁股才抵着桌缘,他就按捺不住地倾身吻她,大掌握住她一隻雪乳使劲地揉,肿胀的男性隔着裤裆抵在她腹部上,暧昧蹭着她。
金宝贝忍不住踮起脚尖,股心抵住桌缘,也尽可能地让自己早已充血的花蒂贴着丈夫的硬挺迎合磨蹭。
暧昧淫靡的湿润声立刻充斥一室,秦碧宇终于抬起头,笑容如同那夜酒醉后一般邪恶。
「你已经忍不住了吗?别急。」他往自己的办公椅坐下,即使两腿间又肿又痛,仍无法削减他那出身贵族之后的从容与优雅。「把脚抬起来放在桌上。」
金宝贝只能坐到桌上,不知该怎么把脚放在桌上,有些笨拙地将脚跟踩在两旁桌缘,才发现她都把老公的办公桌弄湿了。
正羞得想找地洞钻之际,秦碧宇又道:「对,把脚在我面前张开,如果你想要我好好爱你,就要听话,全部张开。」
这样子好丑。
可毕竟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她多少明白让丈夫看着自己性感带的快感,于是很快地乖乖照做。
她喜欢他眼裡乍现的贪婪,因为他正看着她!
「这裡是我办公的地方,以后我可能会时时刻刻想着你……」他歎道。
金宝贝却巴不得如此,她稍稍将身体向后仰,让老公看得更清楚。
「你已经受不了,是吗?」秦碧宇倾身向前,轻轻拨开那宛如遮掩害羞新娘的细毛,一下子又是一室的淫靡声响,他甚至还没开始他的前戏。
「湿成这样,你一直都很喜欢被我这么玩弄,是吗?」他手指上下抚弄着张开的花瓣,甚至恶作剧地轻弹颤抖花蒂,令她嘤咛着发出浪荡呻吟。
他低下头,开始像野兽般渴饮着她小穴裡越来越丰沛的蜜,舌头在幽穴口来回舔弄,手指仍不忘在嫩瓣上滑动。
「啊……」金宝贝忍不住抱住秦碧宇的头,不由自主地将双腿张得更开。「碧宇哥……碧宇哥……我好喜欢……」
他大胆且急切地吸吮着穴口的每一处,用舌头带给她一波又一波彷彿无止尽的快感,让人羞怯的吮吻声甚至盖过她娇柔的轻喊。
但他却坏心地在她高潮前停止一切动作,抽身而起。
「碧宇哥……」她忍不住哭了。
「去帮我倒杯水。」他若无其事般拿起面纸擦拭脸庞沾上的爱.氵夜,却又忍不住凑在鼻尖闻着。
金宝贝不知道丈夫在打什么主意,只好乖乖照做,全身赤条条地走到办公室另一边去倒水,每走一步就感觉到两腿间的潮湿,甚至流淌到小腿腹。
倒水的时候她的手都忍不住颤抖了,回过头却见丈夫像飢饿的狼似的,双眼没离开过她。
「水。」她把水杯拿给秦碧宇。
他接过水杯,没两三口就喝乾了,慾望让他体内有如沙漠,又乾又渴又热,他起身抱住妻子,暴虐地吻她,嘴裡含着的水溢出嘴角,弄湿他俩一身,尤其大多滴在她胸前。
他推着她躺到地上,金宝贝感觉到他的急切,似乎无法再玩这邪恶的遊戏,顺从地躺在地毯上,看着他急切地拉开裤腰带,她乖巧地将双腿左右张开,一如刚才在桌上大胆的角度。
秦碧宇释放出灼热的巨铁,捉住妻子的膝盖,让她几乎顶在自己的肩膀两侧,方才被他的舌头爱抚过的小穴于是完全袒裎在他眼前。
金宝贝完全被丈夫箝制着,像无助的禁脔仰躺在他的学生总是来来往往的办公室地板上,任秦碧宇将怒扬的巨铁狠狠插入她。
「啊……」
秦碧宇早已失去理智,这一刻犹如暴虐的兽,开始野蛮无比的侵略,赤红灼热的硕大一次次用力刺进花壶深处,再猛地抽出,透明情露似春雨漫洒。
他像杀红眼的兽,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