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信手一挥,三张桌案上齐齐摆满酒坛,架势惊人。
并老神在在的开始传授她自个积累下来的经验。
“凡间的酒没滋没味,来,尝尝这个!”
“姐妹儿就这么跟你俩说吧,咱们女人,别管多少个男人,只要自己乐呵,那都不是个事儿!”
“还有你,七个怎么了?你看我,我特么一天七个!”
风回雪四个:“……!”
再次被四道死亡目光绞紧的非翎:“……”
霓裳!
你、特、么、等、着!
霓裳浑然不知自己的末日快要到了,无比潇洒地一掌拍开泥封。
在八个少年仿佛听到什么惊天秘闻,猝然瞪大眼睛,毫不在意的捏了身侧怔愣着的少年的面颊,“乖,给姐姐倒酒。”
这花舫的酒虽掺着催人情欲的药,不过凡间的东西对修士来说,没有多大影响,这也是何未语和江献晚面不改色饮了一杯又一杯。
何未语性子温温柔柔,不过做什么事都痛快,跟着拍开一坛酒,“且不说烦心事,咱们姐妹儿好不容易出来找个男人喝个花酒,先玩儿痛快了再说!”
“是也!”
霓裳拍手称好,早已褪去鞋袜的玉足轻蹬了下仍在蹙眉的江献晚,痛心疾,“不是我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不就是几个男人争风吃醋?拿出你疯狗的劲啊!”
“不听话,晾两天不就行了!”
“你看你还没何未语想的开!”
又双叒叕接受到四双死亡视线的非翎:“……”
霓裳!
我特么扒了你地皮!
再拧了你地狗脑袋!
江献晚:“……”
她这么侮辱人……就很不对了!
江献晚这会儿一点经不起撩拨,更不承认自个烦闷的要死,想短暂逃避。
眉梢一挑,拍开泥封,冷笑,“待会钻到桌子下面,可别说姐妹儿我欺负你。”
“来啊!
欺负我!
狠狠蹂躏我!
千万别心疼奴家!”
霓裳挺胸,娇喘一声,“姐妹我也不是不可以!
今天我霓裳,就先睡了我家皇的女人!”
帝隐四个:“……”
快要被四道眼神剜死的非翎:“……”
算了……
回去再说——!
!
!
此话一出,何未语差点喷出一口酒,“那你还真是好志气!”
就是。
魔皇要是听见……肯定会先扒了她的皮!
霓裳显然把她家那毒蛇一样的皇给忘到了天边,得意一挑眉。
想到什么,又心虚地轻咳一声,“先说好了,谁先趴下谁付账!
不许用修为解酒!”
闻言,江献晚、何未语登时激动地站了起来,齐齐喷她脸上,“合着你特么没付账?”
太狗了!
早知就不来了!
何未语整张脸顿时皱成了苦瓜,颤巍巍地掏出自己的老婆,心疼地摸了又摸。
“霓裳……”
“我真没想到……你除了是色魔,竟然还是这种魔!”
剑修……穷啊!
霓裳丝毫不觉得可耻,“我的钱都花给男人了,哪里有什么钱!”
她嘿嘿一笑,殷切十足的看向江献晚,搓手。
意思不言而喻。
江献晚气笑了,磨了磨牙根,“合着你死活拖我来,不是担心姐妹儿,是想让我付你的风流账的?”
“咳……你好歹一皇,花你点钱怎么了?再说这玄古大陆现在都是你的,玩不起是吧?”
妖帝跟她家皇巴不得把妖域和魔域,当做陪嫁,跟界域并了!
让她这个姐妹儿花点小钱,怎么了!
何未语一咬牙,眼泪汪汪,“江师妹,咱俩以前打麻将,你赢我的一百二十块灵石……你看?要不如?”
江献晚:“……”
何师姐竟然是这种人?!
当即绷紧脸,严肃拒绝。
“要命可以,要钱不行!”
何未语:“……”
霓裳:“……”
这狗东西!
三个压力都很大,谁都不想买单,二话不说,开始火拼。
行吧。
那就酒上见真章!
然,霓裳这个风月老手能力可不是盖的,别看何师姐温柔,拼起酒来,凶悍异常。
看起来……谁都不想出钱。
两个时辰,三人东倒西歪,面颊皆染红晕,却强撑着都不肯倒下。
那八个少年早已从一连串巨大的震荡中回过神,在她们身边围坐一团,热情似火担起倒酒的责任。
霓裳仰头灌下第七坛酒,打了个响亮的酒嗝,终于绷不住了。
“江献晚!
老娘我就想跟这些美人酣畅淋漓地战一场,你这点机会都不给姐妹儿是吗?”
说着,猛地握上她的肩膀,用力一晃,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