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她很擅长撒谎。
所以,持怀疑態度,后来我问过你,你否认了,我就並没有信。”
霍南勛想起了那一天,夏红缨问他,当面对敌情,分不清真假虚实的时候,会怎么办
他还说,以不变应万变。
霍南勛突然自嘲地笑了一声。
夏红缨:“还有,你还记得卢清悠那过期清凉油吗”
霍南勛的声音极为沉闷:“嗯。”
夏红缨:“我让晓婷帮忙,把她那个『过期』的清凉油偷了一点出来,拿给我卫生院的朋友看。
我朋友说,那里头加了一种杀虫剂,抹在皮肤上,就会发红,跟吻痕似的。”
霍南勛的神色多少有些不可思议。
“卢清悠不断地给我们之间製造误会,给我施压,逼我离开你。
霍南勛,在这个院子里,有她没我,有我没她!”夏红缨断然决然地说。
霍南勛沉默良久,正待说话,这时,吴莲英过来了。
她头髮上沾著干竹叶,揉著腰,瘸著腿,带著种没脸见人的耻辱感,跟两人说:“霍英彪躺地上不动弹了,你们去看看。”
两人去看了,夏红缨觉得他只是睡著了。
霍南勛將他静悄悄地从后门背了回去,轻轻放在床上,没有惊醒霍飞和霍宝珍。
从后门出去,霍南勛叫住了吴莲英,跟她说:“大嫂,不管是不是清悠做的,这件事都不宜声张。”
“不宜声张”吴莲英满脸愤恨,“怎么就不宜声张我明天早上就把卢清悠那个骚货给霍英彪下药的事情抖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个什么货色!”
霍南勛:“大嫂,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说出去难道会有人信吗
你说一个男的给女的下药,还有人信。
一个女的给男的下药,这么离谱的事儿,谁信呢
你又没有什么证据。
更何况,她万一反咬一口,说大哥强姦,大哥还要坐牢!最少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