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勛:“你想知道”
夏红缨:“……”
霍南勛:“那你得答应我,以后再遇上事儿,一定要告诉我。我是你的男人,你什么都不跟我说……我心里难受。”
夏红缨:“关於卢清悠,我跟你说的还少了你根本不信我。你只相信——”
“你可以说,我只相信我的眼睛、我的固有印象。”霍南勛驀然打断她,“但你不能说我只相信卢清悠。
你如果这样说,就是冤枉我。”
夏红缨没说话。
他说的倒也没错。
霍南勛:“怎么样答应吗”
“行行行!”夏红缨说,“你说吧,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霍南勛:“亲我一下。”
夏红缨:“……什么”
霍南勛:“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夏红缨:“你別得寸进尺啊!”
霍南勛:“口头答应还不算,亲一下才能证明。”
“你爱说不说,我回去睡觉了。”夏红缨转身就走。
霍南勛一把將她拉回来,有些委屈:“行,不亲。”
夏红缨:“那你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霍南勛:“就正常推理。
他们两个都中了脏药,且发作的时间相近,证明是在差不多同一时间吃下了含有脏药的东西。
今天晚上,他们两个没有別的交集,唯有那瓶被你砸了的酒。
那酒,只有他们两个人喝过。”
夏红缨:“……嗯。”
霍南勛:“以那瓶酒为出发点,其他的,都很好推断,不是吗”
夏红缨:“你怎么知道我去过唐婶子家”
霍南勛:“我看到你去的唄!”
夏红缨:“那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去下药,而是去找唐婶子呢”
霍南勛:“我还看到清悠出来找酒。你怎么可能在她眼皮子底下下药
只能是,你看到了她下药,所以才会有后来的那些反应。”
夏红缨:“……那你说,我去找唐婶子做什么”
霍南勛:“唐婶子被清悠丟了面子,躲回屋的时候,你的眼神非常不忍。我猜,你应该是想去安慰她。”
一点没错。
不止在她身上安了眼睛,貌似还在她脑子里安了感应器,连她想什么都知道!
夏红缨皱眉看著他:“我怎么感觉你在监视我”
霍南勛:“我监视你”
夏红缨:“我去他们家,没人注意到,就你看到了。
我故意撞掉酒,没人发觉,就你发觉了。
甚至你连唐婶子躲回屋时,我的表情你都没放过
不是监视是什么”
霍南勛的嘴角渐渐垂了下来:“所以你觉得,我注意你,眼神儿跟著你走,是在监视你”
夏红缨的心臟突然漏跳了一拍,没说话。
霍南勛突然转身,走到一边去,点了根烟。
菸头上的红点,在夜色中明灭。
夏红缨瞅了他一会,跟过去问:“不是在监视我,那是什么”
月华倾注在她身上,白皙的肌肤变成半透明一般,长长睫毛簌动时,漂亮清澈的眼里,仿似盛著漫天星河。
霍南勛突然搂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將她按进怀里。
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包裹住她,侵略感极重。
但小心托著她颈脖的手,却又有种温柔的缠绵与情慾。
他低下头来吻她的唇,轻柔细吮,似在用行动詮释,他为什么一整晚盯著她看。
但夏红缨被他这样亲吻著,却越发觉得委屈。
霍南勛亲得有些许满足了,力道也就鬆了些,夏红缨趁机推开他,后退一步,问他:“卢清悠处心积虑地举报我,见举报失败,又给我和我哥下那种药。你还是觉得,我和她,只是两个妈妈因为孩子而不和”
霍南勛不说话。
“我跟你说,她单独面对我的时候,那副嘴脸跟平时完全不同。”夏红缨说:“自从我们闹离婚那段开始,她都已经跟我挑明了,说我挡了你大哥大嫂並你爸妈升官发財的道。
她还说,你妈认为,你是因为燕燕才不跟我离婚,所以她故意想溺死燕燕!
她还威胁我说,如果我不跟你离婚,下次,燕燕就没那么幸运了。”
霍南勛手上的红点突然消失。
菸头被掐灭了。
“她还跟我说,你是为了分宿舍才跟我结婚。
她妈来那次,故意说体己话给我听,她们说,你跟卢清悠交往过,是霍磊趁她发病神智不清欺负了她,让她怀上了孩子,他们才结婚的。
她们说,你对我是责任,对她才是真爱。
不过,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