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也有失张皇了,一时间只想着兵祸,竟忘了还有卢太尉要禀报。然卢太尉虽未亲自前往平变,变乱却已平息,并未酿成大祸,便请卢太尉恕过政事堂,如何?”
陈封也道:“卢太尉,此是陈封之过,与政事堂何干?陈封因想着麾下生乱,恐太尉责罚,便未敢惊动太尉。况且这事虽不小,却尚不致劳动太尉,有陈封在,何敢教太尉也一处担忧?是以陈封便自作主张了。太尉若要怪罪,明日陈封亲至都宣抚使司谢罪就是。”
卢豫呵呵笑道:“崔左丞、崇恩说哪里话?卢某岂敢有怪罪之意?为因卢某自觉肩上担子甚重,不敢有丝毫懈怠而已。此番虽只一营兵马哗变,崇恩又调兵及时,却毕竟与梁都近在咫尺,若是乱及梁都,卢某如何吃罪得起?”说着转向郑帝道:“陛下,所幸未闹出大乱子来,若是乱兵惊了圣驾,臣便只有提着这颗头颅来见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