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咱们再找花月楼算账!”
“到时候咱们的场地比他们大十倍,戏比他们好一百倍,定能把他们比下去!”
乔章林也笑了笑,旋即把策论递到时念面前。
“那我得赶紧把策论改好,争取秋闱考中举人。”
“到时候不仅能帮咱们新场地写序文,还能在书院里跟同窗们宣传蓝星文化,让更多人知道怡红院的好。”
时念接过策论,见他在正文里加了永州书坊的例子,还特意注了行小字:
“此例亲见……吾曾受益其中,非虚言也。”
字迹工整,透着真诚。
她忍不住点头:“写得好,既有实例,又有真情,考官看了定会动容。”
回廊下的秋菊开得正盛,紫的、黄的、白的,挤在瓷盆里,满是生机。
吴婶端着个朱漆托盘走过来,里面是刚熬好的莲子羹。
莲子熬得糯烂,还加了点冰糖,盛在白瓷碗里,飘着两朵干桂花。
“来,都尝尝,刚出锅的。”
她给每人都盛了一碗,笑着说:
“阿福明天还要去城西盯工,得多吃点。”
阿福捧着碗羹,喝得满嘴香甜,忽然想起什么,抬头对时念道:
“念姐,城西的匠人说,地基的裂缝都补好了,水泥也干透了,明日就能开始砌墙。”
“我明天一早就去盯着,保证他们用最好的青砖,半点都不掺碎渣!”
“好,辛苦你了。”
时念笑着应下,目光望向城西的方向。
那里的夯土声仿佛顺着风飘了过来,像在应和这秋日里的期待。
现在的沉寂不是退缩,是为了更好的爆发。
等新场地建成,等蓝星文化在更多州府扎根。
那些抄袭的、构陷的、试图垄断文化的势力,终会被远远甩在身后。
檐角的诗签被风掀得哗哗响,“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的字迹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盛京的深秋总带着股浸骨的凉。
怡红院檐角的诗签已换了新的。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的字迹在霜气里泛着淡红。
吴婶在灶房里忙得热火朝天,案板上摆着一堆揉好的面团,她正捏着猴子形状的糕点。
尖耳朵、圆眼睛,手里还拿着根细木棍当“金箍棒”,裹上层金黄的蛋液,放进蒸笼里。
刚出锅的糕点冒着热气,引得伙计们围着灶台转,伸手就想拿。
“慢着点!刚出锅烫嘴!”
吴婶用布巾擦着手,把一笼糕点端到堂屋的八仙桌上。
“这是给听《真假猴王》的客人准备的,你们这群臭小子可别偷吃,一会儿客人来了不够分,我可饶不了你们!”
伙计们笑着应下,却小心翼翼地把糕点摆进竹篮里,生怕碰坏了“猴子”的耳朵。
自从怡红院排演《西游记》的《真假猴王》,这猴子糕点就成了“招牌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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