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不管是寒门学子,还是市井百姓,只要愿意读、愿意传,就是传承者。
他们想把文化当私产抢,本身就是对蓝星文化的亵渎。
正说着,吴婶端着盘刚炸好的小麻花进来。
她见两人在喝酒,笑着问:
“这是出什么喜事了?刚才还听见杜先生急急忙忙的,我还以为出了坏事呢。”
“是好事。”
时念拿起块油果子递给吴婶,眼底带着笑意。
“有人免费给咱们怡红院造势,还帮着宣传版权协会,这么好的机会,咱们哪能不接着?”
最近怡红院虽因中秋宴攒了些名气,可版权协会刚起步,不少百姓还不知道“版权”究竟是什么。
这群人一闹,正好把“蓝星文化”“版权协会”“怡红院”绑在一起推到百姓面前。
等公堂上揭穿他们的假面具,怡红院的名声只会更响。
这送上门的热度,不用才是可惜。
吴婶没完全听懂。
“你们心里有数就好。”
“快尝尝,刚炸好的,外酥里脆,你前几日不还念叨着想吃嘛。”
时念咬了一口,香甜的味道瞬间在嘴里散开,心里的那点不快也烟消云散了。
次日清晨。
晨光刚漫过春螺巷的青石板,巷口的茶棚就炸开了锅。
粗瓷碗碰撞的脆响里,混着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像一锅刚煮沸的粥。
“听说了吗?怡红院把那些蓝星后人告到顺天府了!”
“陈府尹已经接了案,说是三日后开审!”
汉子扒着茶桌,声音里满是兴奋,“我赌时老板能赢!”
“去年花月楼的烟霞伤人,被陈府尹判了,先前的……”
“不错,这怡红院自从不做青楼营生之后,这底气……啧啧!”
“赢什么赢!”
对面穿锦袍的公子冷笑一声,把茶盏往桌上一墩,茶水溅出几滴。
“我看就是时念理亏,才故意闹去公堂装样子!”
“那羊皮书要是真不是偷的,怎么会有人闹到礼部?”
“再说了,她一介女流,以前还是青楼的老鸨,你们难道真信她能翻译连鸿胪寺学士都看不懂的文字?”
“指不定是早就串通好的把戏!”
这话一出,茶棚里不少人都点头附和。
毕竟“青楼出身”“能译天书”这两件事放在一起,确实容易让人起疑。
“你这话就不对了!”
旁边一个寒门学子立刻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