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管他是什么原因。”
“我那祖传的雁翎圈金甲,便是被这厮暗中盗走,险些让我与梁山反目。”
“此仇此恨,我徐宁与他不共戴天。”
他一想到自己的宝甲至今下落不明,更是气得三尸神暴跳。
武植见徐宁情绪激动,沉声说道:
“不管此人有何目的。”
“胆敢在我梁山眼皮底下伸手,便是与我整个梁山为敌。”
“传我将令!”
“命哨骑营即刻起加强戒备,日夜巡查,不得有误。”
神行太保戴宗和鼓上蚤时迁立刻出列,抱拳应道:
“谨遵寨主令!”
众头领依令行事,各自加强了防备。
都以为经此一事,又有寨主严令,那神秘盗贼定然会收敛行迹,不敢再来。
谁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次日清晨。
一众头领陆续起床用早饭。
双鞭呼延灼从房中走了出来,一脸气愤说道:
“诸位兄弟!”
“我……我那家传的水磨八棱钢鞭,也少了一条。”
什么?
闻言,一众梁山头领们呆立当场。
继花荣的宝弓之后,连呼延灼的钢鞭也神不知鬼不觉地失窃了?
这盗贼,简直是胆大包天到了极致。
呼延灼脸色铁青,压着怒火又道:
“那贼人猖狂至极,竟还留下了一封信!”
此言一出,更是哗然。
这贼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偷了东西还敢留书挑衅?
“信在何处?”武植目光一凝,沉声问道。
呼延灼从怀中取出一封叠得整整齐齐的信笺,递了过去。
“寨主请看。”
武植接过信,展开一看。
信纸质地上乘,带着一股淡淡的墨香。
上面的字迹娟秀飘逸,不似男子手笔。
内容却嚣张跋扈,简单直接:
“闻梁山泊富甲一方,特来借银一万两,以赎贵寨花荣之弓、呼延灼之鞭。”
“限一日内,将银两送至曾头市南十里外,乱石岗土地庙。”
“若不从,每过一晚,便取贵寨一件趁手兵器,直至取尽为止。”
末尾没有署名,只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狐狸头图案,
那狐狸的眼睛似乎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
“写的什么?”
“寨主,那贼人说了什么?”
花荣和徐宁几乎同时开口,焦急地问道。
武植将信递给二人。
花荣接过,与徐宁凑在一起看罢。
“岂有此理!”
花荣气得脸色涨红,一拍桌子,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