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此言一出,众头领皆是满脸错愕。
要知道,花荣的宝雕弓从不离身。
即便睡着了也是放在床头附近。
如今居然不翼而飞?
简直是匪夷所思!
“是何人如此大胆?”
“莫不是曾头市的余孽,心怀怨毒,前来报复?”
史文恭闻言,却缓缓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他曾为曾家教师,对曾头市的底细了如指掌。
“曾家五虎皆殁,余下不过些散兵游勇,不足为惧。”
“再说,若真是曾家余孽寻仇,其目标当是寨主与我等性命,断不会只取花荣兄弟一张弓。”
“此举更像是挑衅,而非搏命。”
花荣点了点头沉声道:
“史教师所言极是。”
“昨夜我虽多饮了几杯,但也并非烂醉。”
“居然没发现任何动静,若是对方想取我性命,只怕我如今已经命归黄泉。”
众人都觉得有道理。
若真是寻仇,只偷弓箭,未免太过儿戏。
可若不是寻仇,那这神秘人偷弓又是为了什么?
所有人都对这个能在曾府如入无人之境的神秘盗贼,生出了强烈的好奇。
这贼人究竟是谁?
又有何不可告人的目的?
就在众人疑虑的时候,鼓上蚤时迁眼中精光一闪。
他猛地一拍大腿,失声道:
“寨主!诸位哥哥!小弟想起一人!”
众人目光“唰”的一下,齐齐聚焦在他身上。
时迁咽了口唾沫说道:
“大家觉得,会不会是那无影狐所为?”
朱武点了点头分析道:“昨夜虽有犒赏宴席,但营中守卫并未有丝毫松懈,明哨暗哨遍布。”
“寻常蟊贼,断无可能潜入得如此悄无声息,更遑论在花荣兄弟房中盗物。”
“但若是那位无影狐……倒真有这个可能。”
武植看向时迁,沉声问道:
“时迁兄弟,你对这无影狐,有多少了解?”
时迁躬身抱拳,肃然道:
“回禀寨主,此人行踪极为诡秘,江湖上只闻其名,罕见其人。”
“莫说其庐山真面目,便是其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也无人能确切知晓。”
“只知此人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便是‘只取财物,不伤人命’,且专挑名门大户下手。”
“传闻只要他看上的东西,便没有失手的时候。”
“只是……若真是他所为,那便更加蹊跷了。”
“我梁山与这无影狐素无往来,也未曾得罪于他。”
“他为何要平白无故盗取花荣兄弟的宝弓?莫非……是受人指使?”
不等武植开口,一旁的金枪手徐宁霍然起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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