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寄居在寺庙中?”沈渡试探道。
没记错的话,距京城不远的地方有处寺院。住持原是状元出身,因看不惯科举舞弊向朝廷上书被贬斥。
这人是个直肠子,一怒之下,不仅辞了官,还剃了发。做了和尚后,得住持点化,方知自己冲动了。科举舞弊,历朝历代都有,哪是他一个人就能解决的。在他做了住持之后,每遇科举年,都会打开寺院,让那些寒门学子暂居。无论是否中举,这些学子中的大部分都会成为一股清流。
“若只有安国公一人,定会住在寺院中。可他带着身体不好的老母亲,且老母亲大病初愈,又经一路颠簸,住在寺院里,若是夜半发了病怎么办?”慕笙眉眼一转:“你可知将军府有处偏院,距离正院不远。因那偏院里住过一位探花,被出售时卖出了高价。”
沈渡:“那探花郎是父亲?”
慕笙“啪”地打了个响指:“沈大人要不要再猜猜,那院子卖给了谁?”
沈渡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又叫我沈大人!不用猜,看你这眉眼灵动的模样就知道是卖给了父亲。”
慕笙蹭了蹭他的鼻尖儿:“沈大人真聪明,猜对了!”
沈渡盯着她的唇,声音嘶哑:“猜对了,可有奖励?”
慕笙抬眼:“沈大人想要什么奖励?”
沈渡勾唇,诱惑道:“乖,叫我一声夫君。”
慕笙正要开口,徐亿年闯了进来,手里还晃着一封信:“慕姐姐,不好了,陈师傅死了!”
话没说完,被一股风掀了出去,紧跟着卧室的房门“哐啷”一声合上。徐亿年揉着腚,满是郁闷地从地上爬起来,碎碎念道:“见鬼了,屋里也有这么大的风。”
话音落,刚刚合上的那扇门从里头打开,慕笙和沈渡并排而立:“你说陈二妮死了?”
徐亿年抖着手里的信:“死了,连同那院子一块儿被烧了,这是知府衙门刚送过来的信。陈师傅特别惨,烧得跟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