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答案。
仲泽衍眸光微微一闪,猜到了什么。
他想了想,缓缓开口,“想抑制病毒传播,可用厚实的布匹制成贴合面部的护具,戴在脸上,捂住口鼻。
如今这个情形,尽量不要出门,不要去人多之处。
身周常备些烈酒,将家中上下擦拭,若是实在不得已与染上时疫者接触过,便用烈酒擦拭身体,换下干净衣物。”
仲泽衍的话,让仲勋眼睛越来越亮。
听他停下,仲勋连忙催促,“还有呢?”
“如今长安城中已出现不少时疫患者,应当将所有患者分别隔离,在痊愈之前禁止患者与其他人接触,哪怕是自己的家人。
这样可以有效避免时疫迅蔓延。
若是尚未出现病例的城郡,应立即封城,与外界隔绝。
而已沦陷的城池,便当多备些药与烈酒,并且,那些前往边疆救援的人马,每人都该有自己的护具,好好将自己防护起来避免感染,这样才能更好地救人。”
仲勋有些惊讶,“封的不该是沦陷的城郡吗?”
仲泽衍蹙眉,“若封沦陷之城,那一城之人岂不是都要等死。
那可是无数人命。
若真如此,即便时疫过去,百姓也会有怨言。
该封的是未被波及的城郡,那些感染时疫之人也不该被放弃。
只是,救他们的同时,也该保证自己的安全。”
当仲勋听到那句,时疫过去百姓也会有怨言时,他脑中如受重凿,瞬间想通了历帝大怒的原因。
是啊。
历帝并不希望自己也如先皇般给大齐的子民留下话柄。
他明白了。
他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