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知夏。”沈听雪叫了一声。
知夏就像被电到了一样,身子猛地一哆嗦,赶忙“噗通”一声跪下了,嘴里说道:“奴婢在呢。”
“打今儿个起,主院的茶水间就归你管了。”
沈听雪一边说着,一边从手边拿起一个刻着“听雪院”三个字的腰牌,递给旁边的一个丫鬟,还说,“给她赐名叫‘听雪’,把这个牌子给她,以后只要看到这个牌子,就跟看到我是一样的。”
好家伙,这一下,整个院子里的人都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知夏是谁啊?她就是一个因为红绡案差点被牵连处死的干粗活的小婢女啊。
以前啊,根本就没人瞧得起她,还有人在背地里偷偷地笑话她,说她笨得很呢。
可是现在呢,王妃不但不罚她,反而一下子就把她提到管事的位置上了,还赐给她名号和令牌呢。这得是多大的荣耀和恩宠啊!
知夏自己也被弄懵了,她抬起头来,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眼睛望着坐在上面的那个清冷的身影,就好像看到了来拯救自己的神仙一样。
她“咚”的一声重重磕了个头,声音带着哭腔:“奴婢……奴婢多谢王妃的恩典呀!肯定不会辜负王妃的托付!”
林嬷嬷就站在廊子下面呢,瞅着眼前这情形,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这可不是普普通通的赏罚事儿啊,这是在用最干脆的法子立规矩呢,就是顺着王妃的就能好过,要是逆着她呀,那就没好果子吃喽。
那些被调走的人呢,那就是用来杀鸡儆猴的;这个被提拔的呀,就好比是千金买骨呢。
就一晚上的功夫,这位瞧着柔柔弱弱的王妃,一下子就用特别强硬的手段把主院的权力紧紧抓在自个儿手里了。
当天晚上呢,夜已经很深了。
萧绝还在书房忙公务呢,蜡烛的火光照着他那张又俊美又透着冷硬的侧脸,忽闪忽闪的。
“王爷。”门外传来声音,以前叫知夏,现在得叫听雪了,她恭恭敬敬地说道。
“进来。”
听雪端着个托盘走进来,盘子里放着一壶刚焙好的云雾茶,那茶香啊,清清爽爽的,闻着可舒服了。
她把茶壶放在桌子角上,又拿出一张素雅的笺纸:“王妃说,王爷天天晚上都费心劳神的,特意让奴婢送一盏清茶来,给王爷解解忧愁。”
萧绝的眼睛都没从卷宗上挪开,就接过了茶,但是没喝,那瓷杯的温度顺着手指头传过来,还有点儿暖意呢。
他淡淡地说:“下去吧。”
“是。”听雪弯着腰,小心翼翼地转身走了。就在她快要踏出门口的时候,萧绝突然开了口,那声音里也听不出啥情绪:“你家主子啊,最近睡得咋样?”
听雪的身子猛地抖了一下,后背一下子就冒冷汗了。
王爷这话啥意思啊?
是在试探吗?
她就想起王妃白天交代的事儿,不敢说谎话,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王爷,回您的话,王妃啊……每天夜里都得惊醒个三四回呢,老是翻书翻到五更天才能迷迷糊糊睡一会儿。”
萧绝的手指头在桌面上很有节奏地轻轻敲着,发出“笃、笃”的声音,就好像在琢磨着啥事儿似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5章茶凉了,可话却烫进心里(第2/2页)
然后他就不吭声了,挥了挥手。
听雪就跟得了大赦似的,赶紧快步走出去了。
书房里又安静下来了,就只有蜡烛偶尔爆个火星子发出的轻微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