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谦是90年的,对啵?”
何正果道:“是,我想想~,是1990年春夏之交那一会儿生的。”
余西山道:“前些年,我一看,我仨都生了男孩儿,我梦想他仨(余王成、赵一谦、何文)能将‘桃园三结义’薪火相传,看这劲头儿,天方夜谭也。”
何正果道:“么事儿,顺其自然,自然天成才好,拗不来的。”
余西山道:“是啊。”
李陆,又给余西山续了一次水。
余西山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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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西山道:“正果,我来找你,有个话题,是‘成人’一些的话题,我单独跟你聊聊?”
李陆笑道:“余哥,我1984年生人,岁了,—18﹦4,成了成人4年了,什么‘儿童不宜、未成年人不宜、18岁以下禁入’,对我都不适用了,成人一些的话题,尽管讲就是,没关系的。”
余西山一笑道:“呃,说错了,是‘沉重’一些的话题,年轻人不适合听的,听了,会毁三观的。”
李陆知道,是他不宜接触的话题,笑道:“何总,我回避一下?”
“不用,俺俩到会议室‘成人’一下就行啦。”何正果笑道,“你‘原地踏步’,俺俩‘起步走’,便是。”
何正果和余西山,端着水,进了17室(会议室),余西山关了门。
余西山道:“正果,我有个很‘沉重’的话题,跟你谈。”
何正果一笑,道:“多沉重?还得请吊车把你吊起来谈?”
余西山道:“确实,不是个轻松的话题。”
何正果道:“我耐压能力好着哩,俺AQ高着哩,没事儿,你爪起屁屁来,尽管‘喷’便是,俺不怕臭的。”
余西山没有了幽默感,道:“正果,这可不是臭人的事儿,是压迫人的事儿啊。”
何正果道:“但讲无妨。”
余西山喝了口水,郑重道:“正果,我要辞职,自己去创业。”
何正果道:“你疯了?”
余西山道:“我没疯,也许,俺公司一把手疯了。去年下半年,俺公司对股份进行估价:一把手和财务副总,不知出于何因,极力低估公司股价;我坚持要秉实估价,实事求是估价,以使公司良性运营。为此,弄得和一把手意见相左。198年夏毕业后,我一直在这家企业工作。我比公司现在的一把手资历老多了,个人影响力也大多了。刺毛的是,一把手对我误会很深,他铁定认为,余西山纠集力量要颠覆他!
“一把手单方面放大冲突,他认为,冲突公开、激烈,已弄得地覆天翻了。我靠,根本上,我是在维护股东利益,绝对没有干掉一把手的野心,我自认为也不是干一把手的那块材料儿,我也绝没有干一把手的心理准备,更没有干一把手的能力储备,归根到底,我压根就没有干一把手的梦想。哪座庙里没冤死的鬼啊,这话,我信了。
“你认为的,就是你认为的。一把手可不这样看,他铁定认为,余西山超强大,余西山太强大,余西山要颠覆他,且能把他轻轻拿下。自去年下半年,他以为我俩意见相左以后,他大举进行了人事调整和权力调整,便有话传出来:一把手在肢解余西山的党羽,无所不用其极也。”
何正果道:“大哥啊,你该尽快地去化解危机的。不能让误会,越发酵越厉害啊。”
余西山道:“说一下容易,谈化解?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啊(唐?李白《蜀道难》)。有的人,彼此掘了祖坟,照样能握手言和,甚至可以精诚合作下去。有的人,你告诉他,囤里的粮食,得拿到太阳底下晒一晒了,时间一长就招‘油子(蛘子)’,必会虫蛀发霉没法吃了。他认为,你小子,觊觎我家粮囤吗?想吞噬我家奶酪吗?这样下去,那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