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工好,当庄好。”余西山笑道。
李陆道:“余总,请坐。”
余西山道:“谢谢。”
李陆笑道:“余总,加一点儿茶叶?”李陆在给余西山倒热水。
余西山笑道:“Tea啊,加两点儿。”
李陆听了就待乐,沏好了茶水,端给余西山。
余西山见茶叶放了不少,笑道:“李工个性化招待,量身定制,忒棒了。”
李陆笑道:“余哥,你是见一面,就叫人忘不了的人,忒幽默了。”
余西山笑道:“老弟别夸我,你一夸,俺就全身挓挲。”
三人大笑。
何正果道:“今儿不忙了?”
余西山一笑道:“我不知道什么叫忙。有些当官的,自个忙得不可开交,下属闲得跟油子(蛘子)似的,他们咋想的呦?”
何正果笑道:“大哥不懂,那叫御驾亲征。”
余西山笑道:“事必躬亲,蠢驴一头也。”
何正果转了话题,道:“嫂子王圆好吗?余王成好吗?”
余西山笑道:“都很好,我代表你嫂子王圆和你侄子余王成,向你表示衷心的感谢,下面可能有掌声。”
余西山疑惑道:“唉~,恁俩,咋不鼓掌啊?忒不给面子了。”
仨人,爆笑不已。
余西山道:“唉~,王圆洁癖,影响得仨孩子,友谊都没建立起来,孩子们这个阶段长得快,我甚至认为,仨孩子在路上,他仨,谁也认不出谁来,我路遇何文、赵一谦,肯定认不出来了。昨天,我问儿子道:‘余王成,你路遇三叔何正果,还认得吗?’余王成曰:‘没多少印象了。’我又问:‘你路遇二叔赵义豪呢?’余王成曰:‘得停下来认,搞不好,就认错了。’当时,我真想哭啊,我这大哥当的,忒失败了。老三,你路遇余王成,你能认得他吗?
何正果道:“孩子们变化太大,够呛了。”
余西山道:“唉~,都是照顾王圆洁癖造成的,你不知道,王圆一到生僻环境里转上一圈,回了家,她那个纠结、困扰啊,弄得我和余王成都非常纠结困扰起来。久而久之,她把自己和儿子余王成,半封闭起来了。”
何正果道:“归因王圆,显失公平啊。”
余西山道:“没办法,王圆就这心理情结,又不是故意的。你回想一下,咱仨和她仨(王圆、杨玉、钟婕)在一起聚过吗?你和俺俩聚过吗?”
何正果道:“我想一下,欸~,都没有。”
余西山道:“鞥~,恐怕这一篦子(辈子)是凉了,都是王圆的洁癖(强迫症情结)造成的。我在酒店喝了酒,衣服就被酒店房间那味儿熏透了,回到家,她虽不讲,但我感觉得到,对她简直就是伤害,就跟我回家时脖子上、衬衣领上沾着口红、满身女人香水味儿,没啥区别。啊,我也得抻开舌头说话,王圆是一个好老婆好儿媳好妈妈,一个字:没说的。她有洁癖的强迫症情结,我非常尊重她,我不尊重她,就伤害她,一直以来,我非常注意她的感受。我俩1988年五一结的婚,再过个月18天,就18年了。今天,我向你公布我和王圆的‘喝二两(100ml/次?天)协定’,这个协定恋爱阶段成形、婚前俺俩签字画押确立的,她对白酒恶应透顶,这源于她父亲,她父亲嗜酒、酗酒,一次酒精中毒,上了天堂的卯簿。”
“啊~,”何正果道,“大哥,咱都黄土埋到哺脐眼子的份儿了,互相珍重才最重要啊。”
余西山道:“是啊。欸~,何文,哪一年哩?”
何正果道:“1991年月日。”
余西山道:“余王成1989年9月1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