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每天陪着苏联专家,心里却没忘了娄晓娥和林晚秋。他想着两人从没吃过西餐,便找李怀德商量,想带些厂里的特殊调料和食材回家,给她们也做一顿。得到同意后,他拎着肉和配料回了家,不仅煎了鲜嫩的牛排、烤了黄油曲奇,还耐心教两人用刀叉,讲解西餐的吃法。
林晚秋初见带血丝的牛排,总觉得没熟,不敢下口,何雨柱笑着示范,让她慢慢尝出了鲜嫩的滋味。看着两人吃得开心,何雨柱又想起和苏联专家用俄语交流的便利,心里动了念头——自已现在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不趁机多学些东西,岂不是浪费?
隔天他就去图书馆,借了英语、俄语、法语、德语、日语、西班牙语等好几本语言教材,开始疯狂学习。白天没时间,就靠洞天福地的时间差挤功夫,每天在里面既要练拳,又要啃语言书,时长加起来足有10个时辰。他试过更长时间,可脑力实在扛不住,会晕乎乎的,便不敢再贪多,只保持着这个既能学进去、又不耽误休息的节奏。
差不多过了半个月,李怀德突然找过来,说苏联专家要走了,让他好好歇几天。可何雨柱见李怀德脸色不好,便问:“他们要走,你怎么还不高兴?”
李怀德叹了口气:“专家是教了不少东西,可关键的机密资料,他们全都要带走,一点不留。”
何雨柱心里也犯嘀咕:这是还防着咱们呢,怕咱们学会了超越他们,真是“爹有娘有,不如自已有”。他凑到李怀德耳边,小声说:“要是咱们能悄悄把资料留下呢?”
李怀德吓了一跳:“不行!这要是被发现,岂不是破坏中俄友谊?到时候上级追责,咱们担不起!”
“那要是让他们自已带不走呢?”何雨柱又说。
“怎么可能?”李怀德皱着眉。
“要是他们喝醉酒,晚上不小心把资料烧了呢?”何雨柱压低声音。
李怀德眼睛一下亮了:“你是说,让他们自已把资料烧了?这样就不用咱们动手,也不算咱们抢的!”
两人立刻凑在一起,悄悄商量起来:先想办法把真资料调包,换成没用的废纸,再设计个局,让醉酒的专家自已动手把“资料”烧了。李怀德还是有些担心:“这能成吗?别到时候出岔子!”
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笃定地说:“你放心,到时候他们不但不会起疑,说不定还会觉得是自已不小心,压根想不到咱们身上。”
苏联专家走的前一天晚上,何雨柱让李怀德以“增进两国情谊”的名义,给专家们送了好几坛中国名酒,堆在他们住的房间里,像个小土堆似的。苏联专家一见这阵仗,高兴得直接抱住李怀德,又是拍背又是道谢,满脸都是欢喜。
两人热络说话时,没人注意到何雨柱已经悄悄动用洞天福地,把房间里的机密资料全收了起来,再将提前准备好的空白废纸和无关文件摆回桌上,动作快得没留下一点痕迹。做完这些,他给李怀德递了个眼色,开口道:“各位专家,外面的饭还热着,咱们出去接着吃,今天特意给大家准备了欢送的小晚会。”
晚会上,饭菜丰盛,酒水管够。酒精的加持下,再配上轻快的音乐,苏联专家们彻底放开了,女专家跟着节奏轻晃,男专家甚至拉起手跳了起来,场面热闹得很。李怀德却始终提着心,趁没人注意,悄悄拽住何雨柱:“柱子,这事儿真能成?我总觉得不踏实。”
“放心,资料早换好了。”何雨柱压低声音,“等会儿你跟专家说,他们房间的线路坏了,我已经让人把蜡烛送过去了。我之前悄悄把他们房间的桌子腿弄松了,只要有人碰到桌子,蜡烛准倒,到时候会撞破酒坛,酒一洒,蜡烛就能引着火。咱们的人已经在周边等着了,一着火就进去‘抢救’,保准不出岔子。”
李怀德听着还是忐忑,但见何雨柱说得笃定,也只能按计划来。
等到晚上,所有人都醉醺醺地散了场,何雨柱悄悄跟在苏联专家身后。专家们回到房间,还在借着酒劲说笑,其中一个醉得厉害,口渴想找水喝,一眼看见桌子旁放着水壶,便摇摇晃晃走过去。
他刚伸手要碰水壶,没留神撞到了桌子——本就松动的桌子腿一下垮了,桌面猛地倾斜,桌上的蜡烛“哗啦”掉下来,正好砸在旁边的酒坛上。酒坛瞬间裂开,烈酒泼洒而出,遇上明火“腾”地一下燃起大火,火苗顺着酒液迅速蔓延,眨眼就烧到了桌角。
醉酒的专家们瞬间被惊醒,看着窜起的火苗,慌得大喊:“救火!快救火!”
听到屋里的呼救声,何雨柱立刻带着人冲了进去,一边喊“先把专家扶出去”,一边指挥众人护着苏联专家往门外退。等专家们都安全撤离,他趁乱抱起墙角一坛没被引燃的酒,猛地摔向桌上那堆替换好的“资料”——酒液泼溅开来,火苗瞬间窜高,把“资料”吞噬在火里。
他又故意在烟灰和水渍里滚了滚,把自已弄得满身狼狈,才跑出门,对着苏联专家满脸歉意地说:“实在对不起!您屋里贵重的东西没抢救回来,火势太大,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