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慢慢着,这天何雨柱在厂子后厨正围着灶台忙活,手里颠着锅,锅里的炒肉片滋啦冒香,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喊他“柱子”。回头一看,是李怀德,正快步朝他走来。
“柱子,跟你说个事。”李怀德走到灶台边,压低声音,“今天厂里来了几位苏联专家,专门来指导技术人员,中午得好好招待,做饭这事儿,我寻思着还得靠你。”
何雨柱关了火,擦了擦手,心里大概有了数,问道:“李哥,您这意思,是想让我做西餐?”
这话一出,李怀德眼睛一下瞪得溜圆,满脸惊讶:“柱子,你还会做西餐?我之前怎么从没听你提过!”
“嗨,之前没事的时候研究过几手。”何雨柱笑着摆手,语气不骄不躁,“像什么西式糕点、煎牛排,还有些西方特色菜,都琢磨过做法,味道差不了。”
他顿了顿,又想起什么,补充道:“再说了,苏联老大哥那边天气冷,大多都好酒。李哥,您最好多准备些白酒,再找几个酒量好的同事作陪,陪他们喝尽兴了,他们心里高兴,指导技术也更上心。”
“还有吃食,他们跟咱们不一样,不讲究多精致小巧,就喜欢实打实的大块肉。”何雨柱指着旁边的肉案,“您不用弄那些花里胡哨的,只要准备足量的大块肉,配上点咸香够味的调料就行,不用搞太复杂的工序,他们吃着反而舒坦。”
李怀德原本还带着几分犹豫,这会儿听何雨柱说得头头是道,条理分明,不像是随口吹牛,心里的疑虑消了大半,多信了几分。他当即拍板:“好!柱子,就按你说的来!肉和酒我这就去安排,你赶紧准备做饭,今天这事就全指望你了!”
李怀德说走就走,没一会儿就协调好了物资。何雨柱也不含糊,立刻喊来徒弟马华:“马华,去小仓库把那几块新鲜的猪肉、牛肉、羊肉都搬过来,要最厚实的那块,越多越好!”
马华应声跑出去,很快扛着几大块肉回来,堆在肉案上分量十足。何雨柱挽起袖子,先把牛肉挑出来,一部分切成巴掌大的厚块,用盐、黑胡椒、洋葱碎腌上,准备做炭烤大块肉;另一部分仔细剔出牛里脊,切成厚度均匀的牛排,用松肉锤轻轻敲松,备用。
接着他又转身揉面,准备做几样简单的西式小糕点——黄油曲奇和苹果派,面团揉得细腻光滑,裹上黄油和糖,香气很快就漫了出来。一边等着面团醒发,一边生起炭火,将腌好的肉块架在烤架上,滋滋的油花滴落,烤肉的焦香瞬间盖过了糕点的甜香。
不一会儿,小食堂里又香又暖,大块烤肉在火上慢慢转着,牛排煎得外焦里嫩,糕点在烤箱里渐渐鼓起金黄的弧度,就等着苏联专家上门,配上李怀德准备好的酒,一顿热热闹闹的招待饭,眼看就要成了。
苏联专家一走进小食堂,目光立刻被桌上的吃食勾住——搪瓷大盘里码着油光锃亮的大块烤牛肉,旁边卧着焦香四溢的烤羊腿,煎得金黄的牛排还冒着热气,旁边的白瓷盘里摆着黄油曲奇和刚出炉的苹果派,连空气里都飘着肉香和甜香。再看桌角,几瓶白酒整整齐齐摆着,瞬间让专家们眼睛亮了起来。
领头的苏联专家快步上前,一把拉住李怀德的手,语气激动得带着颤音:“李!你太厉害了!没想到在遥远的中国,还能吃到这么地道的家乡味道!”
李怀德见专家们满脸喜色,悬着的心一下落了地,知道这事办对了,连忙笑着引着众人入座:“各位专家快坐!快尝尝合不合口味!”说着,他悄悄拉过身边的工作人员,叮嘱道:“赶紧去把何雨柱喊来,让他来给咱们也说说怎么吃,也帮着招呼招呼。”
没一会儿,何雨柱就从后厨赶了过来。他刚走近,就对着苏联专家们露出笑容,张口便是流利的俄语,从问候到介绍菜品,说得自然又顺畅。
李怀德站在一旁,眼睛都看直了,心里又惊又奇——柱子啥时候还会说俄语了?他趁专家们注意力在菜品上,悄悄拉过何雨柱,压低声音问:“柱子,你这俄语是啥时候学的?我咋一点都不知道?”
何雨柱笑着小声回:“之前没事去图书馆翻书,跟着教材琢磨着学的,就会点日常对话。”他没说的是,这些俄语其实是前世学的——那会儿他常去世界各地交流厨艺,为了方便沟通,特意学了不少国家的语言,应付这种日常对话绰绰有余。
随后,何雨柱走到桌前,拿起刀叉给厂子领导示范:“各位领导,这烤好的肉不用拘着规矩,直接用刀削成自已喜欢的大小,吃多少削多少就行。旁边的酱料您随意蘸,喜欢哪种来哪种。”说着,他又指了指白酒,“咱们聊天的时候多喝点酒,就算话少,碰杯喝酒也热闹。”
苏联专家们看着何雨柱既懂饮食又会俄语,好感更甚,纷纷热情地招呼他:“同志,你太了解我们的习惯了!快坐下一起吃,陪我们喝几杯!”
李怀德见状,连忙笑着推了何雨柱一把:“柱子,既然专家们盛情邀请,你就坐下一起陪酒,好好跟各位专家聊聊!”何雨柱也不推辞,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和众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