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需要关注刘易斯和塞巴斯蒂安。”乔纳森说道。
说完后,等到第26圈,法拉利那边才有动作。
威廉姆斯车组注意到他们在做换胎准备后,立马召回吴轼。
事实上这套旧软胎已经跑了二十大几圈了,早该换胎了。
所以威廉姆斯也没有管法拉利是否在进行进站欺诈,直接下达了指令。
吴轼在第26圈尾转入维修区,落后他2.6秒的维特尔紧紧跟随。
显然,法拉利没搞电信诈骗,维特尔也确实到了换胎的时候。
乔纳森知道这次换胎非常关键,所以从p房里走了出来,看着换胎团队。
克莱尔也有些担心,只是她作为副领队,倒没有出门去看几人。
她也怕给这些人太多压力,反而导致换胎失误。
露易丝更不可能被允许出去看,只能在p房里看。
嗤呀!
吴轼的停车一向这样,非常准确且迅捷,他总能在最后一刻停在框中。
如果有研究过吴轼的进站,就会发现他相较于其余车手,总是会更加节省时间。
毕竟不同车手在把控维修区入口到限速线这段距离的速度水平是不同的。
吴轼总能够极限地利用这段距离去维持速度,然后在进入限速区后立即限速。
这本身也是车手能力的差别。
吭哧!
每天都要进行换胎训练的车组,换胎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
2.9秒!
这样的训练果然是有效果的,这次换胎就进入了三秒之内。
克莱尔看到后,瞄了眼马萨的车组。
带着头盔坐在电视机下的机械师们感觉后背微微发凉。
吴轼稳稳将车开了出去,没有甩尾,没有任何激情的动作。
因为即使后面进来的维特尔,换胎时间仅仅只有2.4秒,也依然无法对吴轼产生威胁。
两个人从维修区里出来,位置没有发生任何变动,他们依然分别是第二、第三名。
前面的二十几圈,三位车手已经拉开了足够的距离。
这也是他们能够将一套软胎坚持到二十五六圈才选择换胎的原因。
第27圈,汉密尔顿也选择了进站。
因为拉开的距离足够,也不用担心吴轼的u。
如果吴轼一圈能追上10秒钟,那么需要考虑的恐怕是威廉姆斯这辆车是否有问题了。
汉密尔顿稳稳地居于第1位,让威廉姆斯之前准备的所有策略都成空了。
不过对于威廉姆斯来说,稳住吴轼第二的位置也是相当不错的结果。
前排的比赛随后进入了枯燥期。
罗斯伯格还在不断的追击维特尔。
只不过他更早换胎,随着轮胎的损耗,恐怕没有那么好追上并超越维特尔。
等到第38圈的时候,吴轼遇到了不让蓝旗的纳斯尔。
这导致他和维特尔的秒差一度被拉近到一秒多钟。
最后他过了纳斯尔之后,就在tr里抱怨这位车手的操作。
乔纳森没有安抚,等了半分钟后,才说道:
“他一视同仁,把塞巴斯蒂安也挡了半圈。”
兵哥听到威廉姆斯的tr,笑道:
“我说纳斯尔这是干什么呢想体验一把阻拦前排车手的滋味吗”
“接连挡了两个人,他只怕要受到一些处罚了。”飞哥也是觉得有趣。
等到第45圈的时候,罗斯伯格依然在追维特尔,现在刚刚进入三秒区内。
而比赛到53圈就要结束了,大概率是难以追上的。
第47圈,维特尔和罗斯伯格的秒差缩小到不到两秒。
这个时候,bono突然让汉密尔顿加快速度。
“这个车队指令是什么意思啊汉密尔顿现在领先吴轼至少20多秒吧车队还让他加快速度是为了干什么测验车辆的极限情况吗”
兵哥听到这段tr,一连串问题就甩了出来。
这次连飞哥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过了一圈,汉密尔顿以1分26秒672刷新全场最快圈。
“噢!是为了最快圈啊!”兵哥拍手道。
“我感觉目的肯定没有这么单纯,或许是他们在测试改进后的引擎。”
“在正赛里测试有点东西。”
不过不管如何,比赛进行到这最后几圈,前排的位置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看点了。
结果第50圈,转播镜头突然给到了罗斯伯格。
只见梅奔尾部冒出滚滚浓烟。
“哎呀!罗斯伯格的引擎坏了!”兵哥惊呼。
“还是你说得对,他们有点东西。”飞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