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的泪水与鼻息全都蹭在了素有洁癖的程淮舟那件定制衬衫上。她攥着他的衣襟渐渐平复呼吸,指尖却不自觉地在他后腰游移,隔着单薄的衣料描摹着肌肉的轮廓。
"after arty缺席会不会太失礼?
"
“又不是我们的婚礼。”
“Jason会不会...
"
“不会。
"
"那现在去莱佛士.会不会太急?
"她的手指在他腹肌上打着转,指甲若有似无地刮过衬衫纽扣的缝隙。
"不会。
"他含住她的唇瓣含糊应答,已然揽着她向外走去。
出租车后座,朝阳的膝盖抵着他的大腿。当电梯升至32层时,程淮舟的领结早已松开挂在颈间。房门刚合上,她就被抵在玄关的镜面上,裙摆被掀起时露出那条精心准备的白色蕾丝--纤细的绑带在后腰交错成诱人的结。
"穿成这样….
"他的拇指勾住一根丝带,
"要是我不来呢?
"
"自然有人懂得欣赏。
"她话音未落就被掐着腰提起,
"程淮舟你…啊!
"
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了。从玄关到落地窗,朝阳的背脊贴上冰凉的玻璃时,才惊觉自已早被看穿一这条绑带式的就是为他准备的挑衅。
她被抛在柔软的床榻上,程淮舟咬着她的耳垂低语:
"朝阳,我们的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都是在这..
"
"第二次明明在浴室….
"她的反驳被撞得支离破碎。镜中倒映着纠缠的身影,那根白色绑带不知何时已缠在了他的手腕上。
四年了,他们还能瞬间点燃对方,如果纯纯只有欲,没有爱,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强烈的快感和这样持久的热情。
程淮舟二话不说从新加坡陪朝阳飞回了香港,直接赖在朝阳的小公寓不走了。
那天朝阳下班回家,推开门就看见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蜷在她的小床上,长腿可怜巴巴地悬在床沿外。她刚放下包扑过去,就被男人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嗯...轻点...
"老旧的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朝阳咬着唇不敢出声。这破公寓的隔音,连隔壁讲电话都听得一清二楚。
程淮舟坏笑着加重力道:
"反正你忍得住。
"
等他们终于收拾妥当出门时,正好撞见从电梯出来的覃宋。朝阳晚起程淮舟的手臂,抚上他胸口:
"宝宝,下次轻点,总这样,人家受不了的。”
"宝宝你不喜欢轻的。
"程淮舟贴着她耳根低语,换来朝阳腰间一记狠掐。
"刚才那男的是谁?!
"一进电梯他就开始盘问。
"就...普通邻居嘛。
"朝阳心虚地绞着手指。
程淮舟一把将她揽近自已,“非得住这种鸽子笼?”他抵着她额头叹气,
"是不是非得领了证才肯花我的钱?
"
朝阳笑着亲了亲他绷紧的下巴:
"那...给你个表现机会?
"她的指尖在他胸口画圈,
"大一点就行,至少...
"她瞟了眼他的长腿,
"得放得下你的腿。
"
程淮舟行动力超强,很快帮她搬去了更宽敞的公寓才飞回伦敦。
年三十那天,朝阳带着程淮舟回了重庆老家。
楼下,她替他整理了一下衣领——白色高领毛衣搭配黑色羊绒大衣,衬得他整个人清俊又稳重。
"记住,少说话,看我眼色行事。
"朝阳小声叮嘱。
"嗯。
"程淮舟乖乖点头。
一推开门,沙发上乌泱泱坐满了人:外婆、大舅、小姨、二伯、三伯,还有几个堂表兄妹。朝阳瞪大眼睛:
"妈!不是说好就简单吃个饭吗?
"
"你都27了,过了年就28了!
"母亲叉着腰,
"他们天天追着我问,我懒得一个个解释。今天正好,你自已看着办!
"
朝阳硬着头皮,拉着程淮舟的手一一介绍。他彬彬有礼地挨个问好。
"这是我男朋友,现在是一家世界500强的高管。有房有车。
"朝阳故意说得轻描淡写。
"这么年轻就当老板啦?
"大舅眼睛一亮,
"那能不能给你表姐安排个工